些,嘴角微扬,抬起手,轻轻扶着她的胳膊放回了原位,温声说道:“现在先不看了,晚上再说。”
意料之外,语义之中的调侃并没受到陆清容的嗔怪。
实际上,陆清容是走神了。
姜慧绢刚刚的醉言,不经意地闪现在陆清容脑海,让她颇为吃惊。
自己明明不在意的。
不过是小时候的事罢了,哪里有那许多忌讳,自己怎么就忘不了呢。
转念一想,那时候姜慧绢虽然年纪尚幼,但蒋轩比她要大上好几岁,应该已经不小了吧……陆清容心里开始有点不是滋味。
只不过,她只是偷偷生闷气而已,并不打算跟蒋轩掰扯这事。
当然,此时的陆清容,暂时还是能把持住的。
思绪纷乱,想起自己刚刚嫁入侯府之时,不但对蒋轩的情感状况不很关心,甚至还动过帮他给丫鬟开脸的念头,现在想想,果真是时过境迁,再没了当初的洒脱。
蒋轩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见她时而嘴唇微抿,时而轻声叹息,却完全不明所以,摸不着半点头绪。
刚才那句“晚上再说”,他还是在逗陆清容的。此时此刻,蒋轩改了主意,晚上真要再好好检查一下,保证她的伤处没有异样才好。
陆清容的异常没有保持很久。
不多时,她和蒋轩已经恢复了往日的闲适,有一句没一句地谈着今日的午宴。
马车很快行至荣恩街,到了靖远侯府。
待到二人回了榆院,已近申初一刻。
陆清容总觉得身上有股子酒味,头一件事就是去净房更衣。
换上一件鹅黄水草纹交领褙子,皓白色综裙,里面配着同色中衣,头发也打散了重梳,在脑后随意挽起一个圆髻,犹豫片刻,最后还是把今日笄礼之时那支木兰玉簪戴在了发间。
整个人显得既清爽,又舒服。
出来见到蒋轩,也已经焕然一新。
一身天青色杭绸袍子,腰间系着月白色素面缎带,飘逸的很,只有头发似乎还是原来的样子。
陆清容行至近前,忍不住踮起脚尖嗅了嗅,闻不到一丝酒气,这才嘴角轻扬,笑着退开了去。
对于这种亲近又不失孩子气的举动,蒋轩费了不少力气,才没有笑得太明显。
原本要伸手去揽陆清容的,却是慢了她一步,被她退去了几步开外。
蒋轩正要过去,抬眼看见她发髻上唯一的那支发簪,含笑问道:“怎么现在不怕掉了?”
陆清容微微一怔。
原来,自己席间那番小心谨慎,竟也被他看在了眼里!
心情莫名地变好,陆清容扶了扶头上的发簪,没有言语。
蒋轩只觉得,她此时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透着灵动,让人移不开视线。
难不成这及笄之年,真有这么大的变化?
顾自摇了摇头,蒋轩觉得这一次,当真是自己在胡思乱想了。
“在想些什么?如何笑得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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