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力。
这是程序正义的悲哀。
“看来您也知道啊！”杨明嘲讽道。
中年男人目光微灼：“你要相信，正义或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迟到的正义有什么用？杀人犯伏诛，死去的受害人能复活么？强奸犯受审，被害人心里的创伤就能抚平？如果正义没有在第一时刻到达，对于那些被毁掉的人来说，跟缺席有什么区别？”
“…………”男人哑口无言。
当警察多年，兢兢业业，但每每想起这些，仍会觉得悲哀。
杨明所说无法辩驳。
“我叫龚智勇，沪都市公安局副局长，这是我的电话，以后要是遇到什么危险你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
直接给他打电话？
市局的副局，那得是个副厅吧。
这么大一位人物，轻易的把电话给我？
杨明一愣。
一下就明白了什么。
“我说我一个平民屌丝怎么能让一位局长屈尊出面，看来是有人跟您打过招呼了？要是没有这个人，我今天恐怕还没这么快能走出这里吧？”
会是谁呢？
应该是彪子吧，杨明自己并没有动用天使制药跟蒂芙尼的资源，所以眼下也只可能是彪子找的关系。
半年的经营，以杨明砸在彪子身上的资源，能跟一位警察局长说上话也不足为奇。
龚智勇听出了杨明语气中的嘲讽，但是作为沪都政法系统最年轻的三把手的他竟然一点也不生气。
甚至有些不以为意的笑道：“确实有人在外边等你~”
果然如此。
“谢谢~”虽然颇为不屑，但杨明还是接过了这个电话。
他不傻，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还是懂的。
更何况人家也算帮了自己。
看着杨明出门的背影，龚智勇莞尔，低沉道：“老陆什么时候又收了这么一位刺头学生，连那个女人都亲自来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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