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东西，边偷偷从怀里取出张符纸……经过那晚，她忽想这些符箓该怎么使了。她选了张空符纸，咬破指尖，上面花了点什么，往地上拍，屁股坐，细密的声音从地面传来——
“我得到消息就立即赶了过来，还好来得及。”
这是刘桢的声音。
“唉，都是我们师兄弟太过无能，才遭来此大败！我们愿受军法处置！”
这是空慧的声音。
刘桢：“非是几位大师的过错，是我的消息太过迟缓，敌人换了守将都没能察觉，要论罪责，我才是第。”
姜小乙听得直歪嘴。
都说些废话，你有罪，他有罪，就这么几个人，难道还能砍了谁不成？快说点有用的听听。
空慧像是听到了姜小乙的想法，马上问道：“庆县守将换了谁？”
刘桢：“肖宗镜。”
姜小乙愣住了。
“……姑娘，你做什么？”
耳旁忽传来声音，姜小乙吓得哆嗦，转眼看，个清秀的小道士蹲她侧方，浅笑着看着她。
眼熟……
姜小乙瞪着他，这人看着也眼熟！
小道士穿着身浅灰道袍，面容温和，墨的青丝由根桃木簪高盘脑。
他说话声音很好听，又轻又软，但话里的内容姜小乙就不是很喜欢了。
“姑娘偷听？”
姜小乙装傻道：“偷听？什么偷听？”
小道士成剑指，地上轻轻点，下面的声音彻底断掉。
姜小乙歪歪嘴。
“有两下子，你是什么人？”
“小道张青阳。”
姜小乙抱拳：“见过。”而好整以暇身准备离开，张青阳的搭她的肩膀，轻声问道：“姑娘可是细作？”
姜小乙：“别冤枉人！”
张青阳：“我当不想冤枉人，姑娘来把话说清吧。”
她被张青阳带进了大帐，屋子人都看了过来。三个和尚，刘桢，还有裘辛和另外几名将领，这些人她都认识。张青阳将刚刚的事告诉了众人。姜小乙理了理衣裳，淡承认。“我是偷听了，但我不是细作，我有点好奇而已。”
刘桢：“用符箓偷听？姑娘会道术？”
姜小乙：“算不上道术，跑江湖的把戏而已。”
刘桢笑道：“姑娘为何好奇我们的议事？”
姜小乙：“我是怕你们做错事，我你们拴条绳上，我还不想呢。”
旁将领怒道：“放肆！”
姜小乙硬气道：“要是开始就听我的，根本不会输得这么惨！”
刘桢挑眉：“哦？姑娘有何见解？”
姜小乙道：“你去找我那呆瓜样的队长问便知，他叫……叫王诠！不知道没，没就来对峙。”
刘桢对守卫道：“去找人。”
没想到这王诠福大命大，还没，他被带进大帐，看阵势，吓得跪倒地。刘桢问道：“姜花姑娘是你下的人吗？”
旁张青阳听到“姜花”两字，微微顿。
王诠侧头看了姜小乙眼，忙道：“是、是我的人。”刘桢：“她战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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