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
她侧头,看着姜话的脸,“我的事情你办的都很好,你有能力做到第二种的。”
她眸光如水,姜话从她漆黑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倒影,怔楞住,定定看着。
一时间忘记了回应。
对视了一会,吱吱率先移开视线,她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交代完几句,挂了电话,又对姜话说:“那我们现在把你妈妈送过去吧。”
姜话点头,“嗯。”
姜话走进屋里,半蹲到老太太旁边,轻轻喊:“妈,儿子带你去另一个新的地方,好不好?”
眼神呆滞,视线虚虚看向窗外的姜母,好一会慢慢回头,苍老干瘪的手抚上姜话的脸,“阿话?”脸上有欣喜的神色,瞥一眼不远处站着的吱吱,拉着姜话到拐角,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呵呵笑着打开,是一个干瘪的旺旺雪脆饼,有两道裂口,碎成小块。
姜妈妈宝贝一样递给姜话,“你快吃了,别被你二叔家的虎子看见了,不然又哭着找你奶奶去告黑状。”
姜话抬手从姜母手里接过,撕开包装,一口一口吃下,连渣也不剩。
姜母什么话也不说,就是满足的看着,咧着嘴笑。
这是每天都要上演的一幕。
以前,不识字的农民没什么挣钱的营生,农村普遍穷,一块廉价的旺旺干脆饼也是极其奢侈的零食。
郑母在城里打零工的时候,只吃一碗白米饭,省下菜钱,回来的时候总会给姜话带一块旺旺雪脆饼。
姜母如今连自己谁都不记得了,姜话爱吃旺旺雪脆饼,是她唯一记得的事了。
放个旺旺雪脆饼在妈妈面前,让她发现,也是如今的姜话,唯一能和母亲沟通的时间。
姜话咽下最后一块,“妈,真好吃。”
“你个贪吃鬼,吃的一嘴都是的。”姜母抬起衣袖,轻柔的给姜话擦去嘴角的碎块。
姜话把手放进妈妈的掌心,“妈,跟我走,我们去新的地方。”
姜母步子迈的非常小,小心翼翼跟着姜话迈出屋子。
疗养院的专用车停在巷子口,吱吱慢慢跟在俩人后边。
走到巷子口,姜母看到陌生的白色加长车,转头看向姜话,已经不认识他了。
“你是谁?我儿子呢?”
姜话耐心放柔声音,,“妈,我就是你儿子阿话呀,你跟我走,我带你去新的地方。”
“我不认识你,我要在家等我儿子。”
姜母甩开姜话的手往回跑,看着细瘦的老人,忽然爆发出大力,撞开姜话,护士,直冲往巷子去。
吱吱没防备,被撞的往地上倒去。
却没有意料中的疼痛,而是有人从身后拖住了她。
“没事吧?”
吱吱转头看过去,是席泽。
另一边,横冲直撞跑过去的姜母被费母和费严抓住胳膊,轻轻安抚。
姜话于是先走过来问吱吱:“没事吧?”
吱吱摇头,“我没事。”
她又看向席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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