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收拢，指尖恰巧碰触喉结，骆繁霎时间愣住，一口气也不敢咽。
心尖仿佛连接着喉结，被小猫爪挠了一下，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喷涌而上。
他拨开路昫枫的手，叨叨：“知道了知道了。”
然后看也不看，低头继续刷题去。
左手托着腮，将疯狗藏在视线盲区。
路昫枫受宠若惊，小心翼翼试探：“真的？”
骆繁嗯了声。
路昫枫：“保证？”
骆繁：“嗯。”
路昫枫半信半疑地回到座位上，继续刷题。
信息素成瘾症，精神治疗方案第二条：让对方感到放松。
例：按摩。
这次又称赞又按摩，一二条方案并施，看样子效果……
似乎奏效？
路昫枫从习题中抬起头，望向隔壁。
只见骆繁真的乖乖做题去了，眼神平静，一改以往。
————
直到月考过去，骆繁没再缠着他要信息素。
这头大狼似乎真乖了下来。
路昫枫难以置信地翻开青花瓷笔记本，看着上面的方案，感天动地。
然而不久后，他真的哭了出来。
被自己蠢哭的。
他望着试卷上的批改分数，掐指一算，心想完了。
总分750，他这次月考不到600。
分派试卷后，班主任还叫他上办公室，亲切又悉心地说教了一顿：“路昫枫同学，你这次成绩大跌啊。和上次期中考对比，总分下跌了足足五十，这段时间是在干什么？”
路昫枫哪敢说这段时间都在跟骆繁厮混。
·
“唉……”路昫枫满脸绝望地伏在桌上，觉得得先跟玉帝禀报，过阵子会有只孙猴来大闹天宫。
……
其实夸张了。
他妈根本不会理他。
那些都是胡说八道。
要放平时，路昫枫肯定也胡说八道安慰自己。
但此刻的他并不想。
眼前晃过一只手，将试卷抽了过去。
“考得挺好的，怎么了？不满意？”那只手的主人说。
“差一点六百。”路昫枫丧尸般回答。
“你的目标是六百？”
“嗯。”
骆繁凝望着试卷，若有所思。半响：“所以你上次才作弊啊。”
路昫枫一惊，双眸登时睁大。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
路昫枫心情原本也是阳光明媚的。
因为期中考刚结束，而且他很有信心能够考取高分。
只是暴风雨都来得突然。
他还没来得及向冼陌天aka再世菩萨道谢，就发现作弊纸条不见了。
他慌慌张张地找了一圈考场都没结果，最后才发现是被一个素不相识的同学捡到了。
而那位同学便是大名鼎鼎的Alpha校霸党之一——骆繁。
还记得骆繁当时坐在他考试的座位，曲着一支腿，坐姿散漫，手里把玩着一张熟悉的小纸条，用低沉微哑的嗓音说：“这是你的？”
眼底的含义似是贬义，又似是中性。深邃复杂，看不清。
只是一个抬眼，露出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以及浅棕色的魅惑童眸时，他便已然失神，只会傻愣愣地点头。
路昫枫一介学生会的风纪委员，为保持自身清高，一直以来和他毫无交集。
就算在一个班，全班那么多人，他不是抛头露面的班级委员，座位又距离得远，所以也没说过话。
他对这个人的印象还停留在能一打十的校霸中，家世雄厚，冥顽不灵，连学生会也只把他们列进黑名单而不敢招惹。
所以对于骆繁，他想他是怕他的。
因此那天被骆繁叫去家里谈一谈，他都快晕了。
需要掐着人中才能清醒一点。
然而好不容易清醒着来到骆繁家，过了玄关他又不行了。
白松香味铺天盖地而来，登时的世界天旋地转，两人直接当场晕了过去。
再睁开眼，就是自己躺在骆繁怀里的暧昧场面。
“你是什么……”骆繁问，眉头紧锁，一脸不耐烦又嫌弃的表情。
“抱、抱歉，我可能低血糖犯了。”路昫枫展开他一如往常的跑火车实力，开始瞎编乱造。
“不，你有种很好闻的味道。”骆繁却擅自认定，甚至要求闻一闻，做个确认。
结果这一确认，不幸上.瘾了。
甚至利用作弊这件事威胁路昫枫，需要在之后也给他吸。
唉，所以说du品碰不得，吸du只有0次和无数次……
信息素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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