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连笔都握不住看怎么考试......”
唠唠叨叨的,学神竟然也不觉得烦。
魏嘉觉得好稀罕:“余哥,一直以为就会上课睡觉下课打闹,没想到这么会照顾人!”
“这就不懂了。”杜思思笑眯眯道:“爱情使人成长,只要有了想心的人,怎么照顾自然也就无师自通了。”
“这么神奇?”魏嘉捧着脸满眼歆羡:“真好,甜甜的爱情什么时候才能轮到啊。”
余惟翻个白眼,没理这个两人天的一唱一和,对温别宴说:“记得回家前别摘下来,走吧,送去阶梯室。”
温别宴抱着余惟的校服乖乖点头,上有洗衣液的味道混着淡淡的墨香,是很让人安心的味道。
“不跟钱讳他们去网吧吗?”他问。
余惟想想家里书桌上那只还差一点没完成的木雕,摇摇头:“跟他们说过了,今天不去,家里还有事呢。”
明晚就得送出去,今天得快点回去弄完才行。
两人在阶梯室门口分道扬镳。
进去时经到场了不少人,座位几乎坐满,韩越在他进来的第一时就眼尖地发现了他,抬手冲他挥了挥,示他以过去坐。
温别宴往他身边的空位看了一眼,随后轻轻摇了摇头,没有过去的打算,只是在身边随找了个空位坐下。
不知道是不是校领导良心发现考虑到阶梯室没空调太冷,宣讲只用了短短不到半小时便结束了。
温别宴背上书包刚出室,就接到他妈妈打来的电话。
“喂,妈。”
“阿宴,还在学校吗?”章瑶语速很快,语气里夹着异于平常的急躁。
温别宴潜识觉得发生了什么事,眉心微蹙:“在,刚刚开完会,怎么了吗?”
“刚刚舅舅打来电话,说外婆突然晕倒了。”听筒里传来门的声音,随后是急促的脚步声:“在学校等一下,和爸马上过来接,然后去医院。”
老年人的身体就如同年久失修的机器,表看着能还称得上一声硬朗,内里的零件却早都起了锈,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承受不住去躯壳的重量,整个散架。
外婆家不在C市,而是更往下的一个小县城。
温别宴一家人赶到医院的时候,老人还在抢救室没出来,只有舅舅舅妈满愁容地等在外,来回踱步。
“...刚刚有位护士出来了一趟,说是突发的脑溢血,血块还有点大,一时半会儿散不了。”
“就是在洗脸的时候突然晕倒了,脸歪嘴斜,半边身子都动不了。”
“佩蓉听动静先发现的,时还没下班......”
年纪越大越承受不住老人这种突发的外,舅舅手掌抵着额头,声音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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