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去推了推左邊最裏麵那一間的門,好像鎖的很緊,根本推不開。寧修見狀過來幫忙,卻發現依然打不開。難道這次還要找鑰匙麽?可是找鑰匙這個梗用過一次就不可能再用第二次了吧?於是我提議:“不如踹開?”
寧修嫌棄的看著我:“你是個女人麽,為什麽總這麽粗魯。”
我點點頭:“哦,原來我不是女人,你是。”
寧修的臉再一次綠了。
他始終堅持要去找鑰匙才能打開門,雖然我也想和他一起斯文的完成任務,但是看見他那張死人臉我就覺得晦氣,於是我便一鼓作氣,抬起腳猛的一下踹上了眼前這張木門。
“哐當”一聲,門塌了。
我回頭挑釁的看了寧修一眼,然而我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導演在後麵氣急敗壞的喊道:“門弄壞了得賠!”
“啊?!”我不好意思的縮了縮腳,沮喪的越過鏡頭看著導演,“真得我賠嗎?我不是故意的啊……”
“撲哧……”寧修看見我這衰樣,終於憋不住笑破功了。
我不屑的衝他撇了撇嘴,然後委屈的過去把我踹到的門扶起來靠在牆邊上:“其實我那一腳沒有使多大勁的,看這木頭的糟心樣,就算我不踹它,估計它也離死不遠了。”
等我把門放好,早就累的氣喘籲籲了。而寧修這個沒心沒肺的則舉著蠟燭悠然自得的在屋子裏轉悠。我暗罵了他一句,便也拿出手機,借著燈光觀察起這間房間來。
這間房子是一間臥室,和樓下的客廳一樣,臥室裏基本的家具都在。整齊的床鋪,精致的衣櫃和梳妝台,還有牆角的茶幾和藤椅,如果不是這些家具上都落了灰,就真的好像昨天還有人住過一樣。
不過與整間屋子格格不入的則是床鋪正前方那麵牆上掛著的相框。相框很大,至少有兩尺見方,但是……偌大的相框裏卻沒有任何照片。我疑惑的湊近觀察:“這個相框很奇怪啊……”
寧修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裏麵的照片應該是被主人帶走了吧。”
“不。”我抹了一下相框的邊,“奇怪的不是照片,而是這個相框居然沒有一絲落灰。”
我拍了拍手掌:“所以……這個相框肯定是節目組準備的道具!”
寧修挑眉看我:“然後呢?”
我理所當然:“我們得帶著它走啊。”
寧修點頭:“好。”
“好”就完了?你丫身為一個男人難道這個時候不應該把相框摘下來然後扛在身上嗎?!我怒目而視:“你把它摘下來,然後背著!”
寧修笑了笑:“憑什麽?”
“憑什麽?!”我怒火攻心,指著他的鼻子道,“你是不是個男人啊兄弟?!你難道要讓我一個女人背著它嗎?”
寧修瞥了一眼立在牆邊的門:“那有什麽,你不是把門都卸下來了麽?”
我:“……”
最終相框還是寧修拿著的,畢竟他一個大老爺們兒,和我拌嘴歸拌嘴,要是真讓我拿就太沒有風度了。於是我們兩人便帶著那個奇怪的相框來到了下一間房子。
同樣的,這間房門依舊打不開,我沒敢再踹了,就拿小八萬塊錢,再賠倆門……我今天晚上就白忙活了。
寧修把相框靠在牆邊,便準備再去尋找鑰匙。然而正當他準備離開的時候,這間屋子的門竟然自己幽幽的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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