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羽令,用来关押可疑人员,甚至由她坚持举办的诗会,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来搜查可疑的后辈,至于近些年城中莫名失踪的小辈,有些已经不堪折磨离开人世,有些则从水牢里被放了出来归家。
这自然会引起朝华城中对于宗门态度的转变。一方面,谢伯父和哥哥不知如何斡旋,让崔家领下了大多数责任,避免阴阳宗的形象坍塌个彻底,因此就连崔明川都有些打蔫。
不过另一方面,以此为契机,朝华学馆自然也不如从前火爆了,至于入宗修行,更是成了一件大众态度十分微妙的事情。
“这不尽然算坏消息,”小谢煞有介事道:“如今宗门衰弱,你重置了阴阳牌才重获一线生机,但仍不能改变往后修行者会越来越少的局面,这是目前的大势,修行者和凡世中人的距离也只会越来越大,某种程度上说,宗门的消隐是必然。”
小谢这话说的和哥哥一样有些高深,屠苏苏不能说自己全听懂了,不过听他提起这个,她终于想起个一直想问的问题。
“你怎么会那么快知道如何‘重置阴阳牌’的?咱们课上教了么?”
然而少年闻言却只是轻轻睨了她一眼,又收回目光看向案上翻开的诗文,淡淡道:“课上自然不会讲。”
他竟然答了这么一句就停住了,简直像是逗她似的。屠苏苏看出来小谢住口的故意,有些不满地扯他袖子:“我在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然而坐在她身边的少年被扯了袖子也没开口,只是摇着轮椅转向她,微微张开了双臂。
他看着她的眸色幽幽,只缓缓道:“今日还没完成。”
屠苏苏眨眨眼,很快想起来他说的是什么。
是了,屠苏苏承诺过要让小谢可以完全相信自己不会离开,会满足他对安全感的渴求,具体来说……就是每天都要有一段拥抱的时间。
虽然这个承诺已经完成过一段时日了,但屠苏苏再看他这样,还是觉得有点脸红。
事实上,小谢的耳朵好像也有点红。
“不就是问你个问题,你还跟我讲条件……”她勉力捏捏掌心,想借着这点埋怨摆脱微妙的羞涩。
然而小谢居然还低声回她,“这个问题很难答的。”
少年的声音低磁,像是从窗外浓郁的暮色里炼出来的,又化开在她心头,荡出一圈圈涟漪。
这个小谢,撒娇越来越熟练了。
屠苏苏抿着唇,终于熟练地坐到对方腿上,又伸手揽住他的脖颈,把脑袋埋了进去。
小谢也自然地搂紧了她的腰,护住她的背。
就像是什么机关锁扣,他们抱在一起,才嵌回成一整块,顺滑得很。
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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