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阎顺惊骇的样子,我心头一沉。
白画龙把曾禄引到这里来,貌似对我们是有利的。但他不抓紧对犯错的属下做出裁决,把眼下的问题处理掉,反而要问什么问题,这特么不是闲的蛋疼嘛?
难道他眼瞎,没看到那些横死街头的人?
“阎顺,你可还记得在咱们满四哥盘口里的规矩嘛?”曾禄面色平静的问。
“记得、记得。”阎顺点头如捣蒜。
“第一条是什么?”
“义字当头,不得欺上。”
“那第二条呢?”
“兄弟同门,不得相残。”
曾禄和阎顺一问一答,让我听了,莫名感到恶心。
尼玛,上上下下一帮畜生,还特么说什么义字当头。自我来到定川,看到的都特么是一群祸害,早晚除之而后快。
只不过哥临时还没稳住脚跟,还不能亮开架子。就容你们再多蹦达一段时日。
阎顺此时的回答似乎滴水不漏,而曾禄的脸上突然一沉,面露一丝凶恶。
“答得好。”曾禄顿了下,沉声说:“阎顺,你既然记得规矩,那你现在做的这些,是怎么回事?”
“我……”阎顺一下顿在那里,干张嘴说不出话来。
曾禄冷眼看着他,依然阴沉着嗓子,说:“乌鞘,棕岩,还有你,你们是不是看我不中用了,管不了你们了,你们就敢背着我做事啦?”
阎顺整个人一抖,跪趴在地上,不敢再去接曾禄的话。
“你们的大哥棕岩是我看着长大的,也是我一手提起来的。他竟然也会做出这样的事来。”说到这里,曾禄轻叹一声,好像痛心疾首的样子:“如果他只是吃盘口的钱,我可以装作看不见。但他见事情败露,竟然对同门兄弟起了杀心,这是给我脸上增光啊。”
听到曾禄最后的话音陡然升高,趴在地上的阎顺整个人不住的颤抖。
曾禄转回头看着白画龙,又看看我,声音放平说:“出了这样的事,等满四哥回来,还不知道该怎么给他交代。你们这些年轻人,这是在给我捅娄子啊。”
我没想到曾禄说到最后,会来这么一句。这不禁让我心生疑虑。
草,看来这曾禄是真的有点老了。
现在出了这么大事,一连损伤几条人命,他非但没表现出雷霆手段,及时做出相应裁决,反而长吁短叹,只想着怎么跟满通江交代。
看来他对满通江忠心不改,也难怪满通江会把定川的盘口全部交给他。
但按照他的这种状态,在处理棕岩吃黑钱引发损伤人命的事上,仍然采用高抬轻放,纵容求稳来处理,那对我和白画龙来说,就大大的不妙了。
通过调查棕岩吃黑钱的事,白画龙得罪了一连串的人。而我又在今晚大开杀戒,如果曾禄不把棕岩他们统统处理掉,那么打蛇不死,终将反受其害啊。
曾禄的这种态度不单是我感觉到了,就连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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