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比起那些人，自家的女儿优秀极了。在退亲的重要关头，都还能忍住冲动，担心起自个儿娘亲的身体，是一个好孩子。
对此，他很是欣慰。
杜驸马慈父之心爆棚，轻轻拍了拍女儿的脑袋，“婉婉，你的想法是对的。女子嫁人只是为了过得更好，明知道不好还嫁出去，脑子有病。”
“……”这话她有说过吗？
杜婉一脸懵逼。
父子俩一边聊着一边回府。
等回到府里，天色暗了下来。
长公主正等着他们，杜潜也在。
杜婉开始没觉得有什么，一碰到长公主和便宜大哥那脸色，就悄咪咪地想溜，结果杜驸马的动作很快，一把拎着她的衣领。
“婉婉，想去哪里儿？”杜驸马警告地看了她一眼。
杜婉脚丫子挪到杜驸马身边，笑嘻嘻地讨好，“爹！”
“嗯，看来没瞒住。”
杜驸马从不小看妻子的消息来源。
儿子更是很聪明，可能是从妹妹那里看出了端倪。
一家子四口，心平气和地把退婚一事说出。
杜婉生怕长公主气极，都是小心翼翼的，然而长公主比她预想的稳得住，生气归生气，还没有到气坏身子的程度。
大概是长公主早看出裴夫人不好相与。
杜潜一直以来跟裴灏吵吵闹闹，破天荒对此事没有发表意见，只是心疼揉了揉妹妹的头，“妹妹，没事儿。就算一辈子不嫁人，大家也养得起你。”
“当真？”杜婉双眼大亮。
杜潜正要点头，杜驸马一脚踢去，没好气道：“咱们婉婉自个儿就能养活自己，用得着你吗？不要忘记了，十几万金是如何来的。”
杜潜：“……”
不就是安慰下妹妹么？
杜婉感动不过三秒，又乐呵了起来。
外人可能会以为退亲的阴影，会影响到公主府的气氛。真相是一家子该干啥就去干啥，居然没有什么影响。
公主府和国公府退亲之事，没有第一时间传开。
退亲的第二天，杜驸马去见皇帝的时候，顺便提了提。
皇帝听后皱起了眉，“婉婉如何？难过吗？”
“挺好，吃吃喝喝，跟往常没什么两样。”杜驸马想到昨晚女儿还要了宵夜，让关注玉灵苑的长公主放心了不少。
皇帝又道：“要不让她进宫，让她表姐陪陪她？小姑娘之间比较容易说话。”
“这个倒不用。族学要开了，潜儿说要带她回族里散散心。等退亲之事传开，也能落个耳根清净。”杜驸马不着痕迹地找个理由推拒。
进宫别说是散心，闹心还差不多。
于是杜婉本来没觉得难过，就是身边的人担心。
这不，被安排随着杜潜一起回族里。
凝琴等人收拾着东西，这次杜婉要在族里长住，书香和画意也会跟着回去。
杜婉就是有点不太放心怀孕的长公主，一个早上都围着长公主打转。
长公主没好气，“有文嬷嬷她们守着，有何好担心？”
“……”杜婉讪讪一笑，“嬷嬷是比我细心。”
“好了，真想娘了就骑马回来溜一趟，对你这皮猴子来说也就是半天的工夫。”
“哈，幸好得娘提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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