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合作，她觉得怎么相处都没关系。现在知道了他的心思，让她还怎么跟以前一样心安理得使唤他？
穿越到这个世界，杜婉没有打算结婚。谁知道哪一天，她就穿越回去了呢？
裴灏想要遮掩，杜婉也不戳穿。
接下来杜婉又关注起衙门前的闹剧。
后面有个殿前太监出来，说皇上有口谕，苏状元待在牢里是要自证清白的，让一群学子莫要捣乱，再让学子赶紧散去，继续闹事者革除功名，家族三代禁止科举。
霎时，学子们偃旗息鼓。
那一腔热血就像被浇了盆冷水，有的学子就算想撞死在衙门前，也是歇了心思。家族三代不得科举，这个惩罚太重。他们死了没什么，连累家族就是罪人了。
杜婉默默替皇帝点着赞，这一招真厉害。
等回到公主府，杜婉才发现这个主意，居然是杜驸马提议的。她又星星眼地看向杜驸马。
杜驸马难得见得女儿崇拜的小眼神，有点飘飘然了，“婉婉，听说你今日又出去了？”
“是哒是哒，去衙门前看学子闹事。”
“和裴灏一起？”
“是的。”杜婉一想到裴灏就泄气了。多好的免费劳动力，就这样子没了。她杜婉还没有渣到一边不想跟人家在一起，还一边支使别人干活的地步。
杜驸马问道：“婉婉觉得裴世子如何？”
“人还是不错的，挺讲义气。”杜婉实事求是。
杜驸马回家之前见过裴灏一面，那小子浑身阴郁，可没有跟心上人出去玩后的喜悦，“今日跟他吵架了？”
杜婉不太确定地摇了摇头，“没有吧，他还送我回府呢。”
杜驸马摸了摸女儿的头。
现在看来是裴家小子在女儿这里吃瘪了。
接下来杜驸马没再提裴灏，说起了苏家这个案子，“这个案子咱们就不要再做什么了，等着结果就好了。”
“不再找证据吗？”
“禁卫军去搜查过那庄子，已经够了。”杜驸马提醒。
杜潜即道：“父亲，查到了什么？”
杜婉同样关注着。
杜驸马不想兄妹俩再去节外生枝，“今日搜查的人，在庄子附近挖出一个坑，里面有不少孩子的尸骨，都是被什么啃过的。还有，没当场捉到苏澈不算什么，可是裴灏捉到了苏义，就算苏义当场自尽了，还是有人认出了他的身份。这些足够苏丞相焦头烂额了。”
两个人明白了。
倒是杜婉想到庄子里的狗，“爹，那些人不会是拿尸体喂狗吧？”
“应该是了。”
“……”杜婉庆幸自己不吃狗肉的。
不然，她会吐死。
杜婉没想到苏家的做法，这么恶心。
回到玉灵苑，杜婉想到一个问题。
这书中的男主是有苏丞相的罪证的，后来为了拉苏丞相下马才拿出来，书中描述谢璋深谋远虑，自建立起情报网，就有意收集朝廷官员的罪证。现在呢？谢璋那边很可能就有丞相府的罪证？
杜婉想到那个男主的情报网。
倒是可以去买过来，花点银子即可。
第二天一早，怀揣着两万银票，杜婉乔装成一个小厮，翻墙出门了。这些银票还是从苏瑜那里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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