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兰那件小衣服在柔和的光线下,飘着一层淡淡的红霞,如同奥运火炬传递着光明与和平,陶兰斜倚一侧,曼妙的曲线透着一种古典美,朦胧得令人遐想,令思维穿越无限时空,神识依稀置身于古希腊神庙,似乎那女神阿芙洛狄忒温情脉脉,朝着一个方向遥相招手。
穆一星呆了一呆,目光游离,就看到她肚脐与骶骨之间的那条浅白se的疤痕,轻声问:“你做过剖腹产?”
陶兰自****的时候,就知道穆一星眼里不揉沙子,早已微闭双目,爱咋地咋地,忽听他相问,就“嗯”了一声,将眼微微睁开一条缝,看向他的脸。悄声道:“疤痕是不是很难看?”
穆一星说:“你肤白如脂,那浅浅的疤痕几乎不易察觉,倒平添一种别样的美。”
“我母亲说,顺产就像过鬼门关,还容易被拉伤,不如剖腹产快捷安全,但麻药过后也很疼。”
穆一星点点头,说:“做母亲的之所以伟大,痛苦的生产是最要的因素。”
“小莉是顺产的么?”她将头微抬起一点,问道。
穆一星说:“是的。”
她问:“你在她身边么?”
“我在产房外,我当时真想进去攥住她的手,给她力量,但医生瞧我不顺眼,愣是把我轰出来了,嘿嘿。”
“小莉是幸福的,在她危难时你能守在身边……”
“生孩子是大事,做丈夫的守在身旁义不容辞。”
陶兰叹了口气,将头放在枕上。
穆一星看了她一眼,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句:“莫非……你生产时,谢冰没在你身边?”
陶兰眼睛看着天花板,幽幽道:“他忙啊,比谁都忙。男儿应以事业为重,不是吗?”
谢冰待她可能有些不好,她的苦楚只有她心里知道。穆一星一侧身,在她如同粉团一样的面颊上亲了一口,算是安慰。
她顺势勾住他的脖子,给了他一个香喷喷儿。
穆一星咽下这缕香喷喷儿的青烟,口里含混道:“兰妹,我喜欢你……”
“知道……”她将他的头轻轻推开,“点按吧……丝丝拉拉地有点儿不好受……”
穆一星坐起来,将心跳努力压制下去,才转向那个已不太明显的刀口,说:“兰妹,由于你不是自然生产,所以产后发生痛经的概率比较大。”
“是么,这个我怎么不知道……”她说着就把眼睁大了。
“你戴节育环没有?”他问。
“你干嘛?干嘛……问这个……”她的脸突然泛起了潮hong,停了下,还是说,“你放心好了……我不会……不会那个什么什么的……哦,我是说,我是说,我戴着……戴着呢……”
看她那结结巴巴的样子,穆一星便已心知肚明。
但大幕已经拉开,戏就要演下去。
他总觉得陶兰是在演戏,他本来不知她在演戏,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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