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5章 出征_江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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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人问题。所以,有些事情还需提前准备。

  卿言在博览斋待了整整十五日,宁远也被气得提前消假归位,是时候回采仪殿了。

  掌灯时分,宣华宫内所有伺人对采仪殿都退避三舍,连坠儿也被罚去院中扫落叶,此时的平秋公主怕是无人敢惹。据说今日午时,驸马接到吏部呈单,告假未准,长公主差人打听,隐约透出是皇上的意思,怒火中烧不能明表,可苦了一干下人。

  入夜,采仪殿内寝。

  “都查清楚了?”

  宁远点头:“是户部郎中李承毅和云麾将军楚怀。”

  “晋王的手还真长,果然是无处不在。”卿言愤愤地轻捶一下桌面。

  “今日朝会上两人的参奏如出一辙,定是晋王授意在先。”宁远肯定。

  “说我言行乖张不羁,专宠于斯,有惑乱宫闱之嫌,”卿言打趣的笑笑,“我这名声可真够狼藉的。”

  长公主虽贵为储君,但在这男尊女卑的世界里,《女诫》仍如一把无形的枷锁牢牢的将卿言缚于其中,明里不能用《女诫》来约束她,但世俗的眼光更可怕,让卿言几欲弹劾。

  “你在博览斋待了整整十五日,朝中大臣略有微词不足为奇。”宁远说得随意却似有酸酸的味道。

  宁远的话让卿言想起长恨歌里的那句:春霄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敢情傅云轩被当成一纯粹的蓝颜祸水,让卿言忍俊不禁。

  依祖制,即便是假宁期,身为储君的卿言也不可能十二个时辰都清闲,这样一说倒显得有那么点意思。“你吃醋了。”促狭的笑意在嘴角浮起,等着看宁远的窘样。

  “我没有。”宁远别开脸,紧绷着低声答。

  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正儿八经的木讷。

  “我这般冷落你,你都不吃醋,那我就该吃醋了。”卿言挤眉弄眼的凑到宁远跟前,笑得一脸暧昧。

  看宁远不自然得紧,卿言终于好心放过他转入正题:“听说,今日午时兵部奏报,秋戎似乎在边境又有动作。”

  “是,动作还不小。”宁远点头。

  “真是阴魂不散,”卿言秀眉微蹙,表情极为厌恶,“塔特可汗纵子行凶枉顾和约,父皇此次定不会善罢甘休。”连日来对边境的骚扰,全是秋戎那个新立的大世子洛穆尔●海图干的好事,塔特可汗向来谦逊谨慎,怎么就被这样一个莽夫给挑动了?

  “宁远,明日早朝你主动向父皇请缨,荡平边境的流寇。”卿言眼中扫过一线精光,“记住兵不在多在精,就要锐锋营的三万精兵。”

  “流寇而已,边境的宁家军足以应付,皇上未必会准奏。且若是要锐锋营,恐怕难过晋王那一关。”自上次平定□□事件晋王自告奋勇后,便将本不属于他的锐锋营死死的攥在手中,若要其放权,除非……宁远有些担心,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若把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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