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禀报了仓头,不曾有一刻拖延。”
那一旁的不良帅,也就是他口中的仓头,此时出言佐证道:“大人,小武所言一点不假,卑职可以为其作证。”
“时间、地点也都对得上,”焦公良算了算,满意道,“不错,你们随本官来,且沿着雒河走上一遭,看看有无遗漏之处。
“你去武侯铺告知那些彍骑衙卫一声,调一队军士来,免得他们埋怨我独占此事功劳。”
焦公良指了一下仓头,交待给他一桩任务。
不多时,便有一乘马车在数十人护卫下出了县衙侧门,往雒河方向而去,一旁有彍骑、不良跟随,正是雒城令本人悄然出行。
武常住骑在马上,摩挲着腰间玉佩,目光紧盯着不远处的车厢,从怀中缓缓掏出一张面具。
他身旁随着一起来的不良看到,好奇道:“武哥,你这面具从哪里来的?看起来做工不错啊!”
武常住嘴角弯起,笑容隐显骄矜:“随手做的,不值几个钱。”
那普通不良人不疑有他,伸手讨要过面具,把玩起来:
“呦,这横眉竖眼的样子,倒是和那些衙卫挺像哈,一个个趾高气扬的,仗着是南衙府卫就看不起我们这些不良人,有本事去北衙禁军跟前闹腾啊,看不把他们腿给打断!”
武常住看着那副面具,笑容笑容深长,意味莫名道:
“你不觉得你我这等不良和他们也挺像吗?贪婪狡诈、翻脸无情,就同这面具一般。
“对了,我还给它起了个名字,就叫做‘皂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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