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打不动，每天早上，张家小石头和童童来何宁家。
叫小文文去上学。
俩孩子真正目的是蹭半碗牛奶一个煮鸡蛋。
当表叔的给他俩把鸡蛋皮剥了。
脸上嘻嘻笑问张家俩小崽：“哎，你俩在学校里叫什么，总不能他们叫你张石头，或者叫你张童童？”
俩孩子只顾着吃早点，宁子表哥问话压根儿就没听明白。
何宁很好奇，他俩户口本上的名字到底叫什么。
“爸爸送你们上学去。”
李娟拦住男人：“宁子，你还没吃早饭呢，你不用送的，他们三个自己跑着去了。”
李娟给张家俩小孩招呼一顿早点，就是让他俩往学校走的这一路照顾好文文，在学校里也照顾好文文。
何文文是学校里最小的孩子。
张千这一学期瞎搞，何文文刚四岁，他非要招进学校上学前班。
小崽子不受管教，瞎混日子。
在教室里跑来跑去乱喊乱叫，干扰的董小梅上不成课。
一年级学生上课时，他们七八个孩子在院子里，用电池碳棒学写九个阿拉伯数字。
一排新教室墙面，都被他们用电池里的碳棒画得乱七八糟。
“走了，上学去，今天爸爸送你们三个。”
何宁转头找黑子，这狗子今天咋不见影儿？
大门外面，何富银脚步匆匆往来走，好像有很重要的事。
“宁子，你送你儿子去学校？”
“我怕他们三个在路上贪玩，送到学校去，你一大早的找我说什么事？”
这个点儿跑来，何富银吃过了早饭，侄儿笑呵呵又问：“跟我六婶好了？早饭吃过了？吃得啥？”
“你六婶给我打了两个荷包蛋，吃饱了，你再不管，我给说昨天晚上的情况。”
何宁脑子忽突突想昨天晚上什么情况。
一早上高兴的心情忽然没有了。
“走吧银叔，路上边走边说。”
何富银跟在侄儿身后，往学校方向走，也是去何瞎瞎家方向。
文文在爸爸怀里抱着，何富银嘲笑他：“文文你羞不羞，你上学了你让你爸爸抱？你爸爸咋把你没架到头上？”
文文本来在爸爸胳膊上抱着，听村长爷爷这么一说，身子一拧，嘴上喊：“爸爸你把我架架脖子上。”
何宁胳膊往上一举，儿子骑在了爸爸脖子上。
何富银瞪眼睛：“哪有你这样惯儿子的，说架脖子上就架到脖子上了？”
侄儿嘴上狡辩：“村长，我哪有惯我儿子，昨天，我从早到晚见不到他，也就今早，我们父子俩相处一会儿。”
何富银觉得侄儿瞎说。
“村长，昨晚你跟何瞎瞎怎么谈的？”
村长脸上愁，唉声叹气的。
何宁看出来了，情况不乐观。
“你瞎瞎叔不乐意，看不上王家大姑娘，说她年龄太小了，什么都不会干。”
何宁瞪眼，想何瞎瞎这个说头是什么意思。
已经走到了学校门口。
儿子从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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