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副公式化的微笑：“您是主人的功勋。”
什么意思？索尔对联邦法律不太了解，倒是古云回过神后明白过来秦堇在打什么注意了。
索尔是兽人，看他的样子也知道，应该是偷渡来蓝星的。偷渡人员到人类联邦被发现要被罚款或遣送。如果身份没问题，也可以考虑交高额罚金留下。
因为每年都有各个种族的年轻人全星际穷游，这种偷渡一点儿都不罕见，抓都抓不完。
种种考虑下联邦订立了一项举报法案：发现偷渡者并举报，可以获得奖励，奖励金额和这个偷渡者缴纳的罚金挂钩。而处于对人类贵族的优待和对他们能力的肯定，如果他们愿意做这种事，抓到了非常有价值的偷渡者，除了奖金外还能获得额外的功勋。
这个功勋可大可小，有很大的操作空间。小到兑换一顿特色餐馆的美食，大到一项特权。
古云就知道几件非常离谱的功勋兑换事件，至今被普通人类议员诟病，每次和贵族起冲突的时候都会拿出来反复鞭尸。索尔有没有价值无所谓，他可以认定他的价值，但功勋兑换的特权就……
“这种功勋可以兑换的特权很有限。”他提醒秦堇，至少还远没有到可以获得一颗星球所有权的程度，就算这颗星球是荒芜星，秦婉婉成了这里的唯一公民也一样，联邦宁可它荒废也不会轻易把所有权出让，更何况蓝星还有那么多遗迹。
如果这就能获得所有权，不说别人，作为一名考古学者，古云自己早就那么干了，根本等不到现在。
秦堇听出了古云话中的意思，对他解释：“当然不是用这项功勋兑换这颗星球的所有权，我知道那不可能。”
古云不解，那他打算兑换什么？
“我想，以主人蓝星唯一公民的身份，用这项功勋足以兑换一份限定范围开采权。”
“限定范围开采权？”古云回忆了一下相关条款，确实可行。因为人类女性贵族里的确有这个先例，几百年前的那位女性获得这个所谓特权就是为了挖穿她自家的后院，据说是想试试看能不能挖出金矿来。
结果，她当然什么都没能挖出来，倒是填上那个坑废了她丈夫不少力气。与其说是开采权，不如说是一场笑话。
古云点头：“可以。但这种开采权，并不能用于已有的遗迹和矿脉，顶多只能挖这座房子范围30公里内。”这部分都属于秦婉婉的后院。
秦堇点头：“那足够了。”他又起草了一份文件，让索尔承认自己是被“抓住”的偷渡者，诺曼作为见证者，古云作为审批人都签上了名字。
古云实在搞不懂这个机器人到底想要做什么？说是要让秦婉婉能获得这颗星球，可现在除了蓝星唯一公民身份外，只有一个像笑话一样的开采权。
他实在怕秦婉婉期待落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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