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我放逐。”
“前不久,温老师曾问,如果堕落只会让敌人开心,她问我还要继续堕落吗?
我说无所谓,随便他们吧,温老师又说,如果觉得无所谓,你为什么现在要皱着眉,为什么要把好好的成绩弄的乱七八糟,为什么故意惹是生非,打电话通知家长?”
“你真的是在无所谓吗?”
“我沉默了没说话,我知道她说的是对的,我总是怀着奇怪的被人认可的期待。”
“可我始终得不到。”
“温老师还说,我的堕落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无关紧要的人煽风点火看热闹。”
“那我为什么要这样呢?”
“我不想那样了。”
女孩儿说,“在这个世界上,能鞭挞自己,朝着前面走的,只有我自己,驱动力也只有我自己。”
“我以前时常想着,竟然没有人心疼我,没有人在乎我,我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呢?”
她抬起手指,撩起了耳边的长发,她的眼神困惑又安静,
明媚张扬的小脸上,扬着笑容,可她眼神和她的笑容,格外苍白。
画布没有了蘸墨的色彩,她的灵魂纤细而飘荡,在晚风里,她征询问着:
“明琅,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在这尚稚嫩的年龄里,不谈太多感情,你懂我懂,彼此知道就好,”
“现在,我没有为我心痛的亲人,所以你愿意成为我现在那个心疼我的亲人吗?”
“不是爱人。”
“你还没长大,我也不成熟,脾气也是真的不好,我们现在共同成长,如果在毕业后的未来,我和你都对彼此满意的话……”
她淡淡笑了下,
“那我们,就真正的在一起好不好?”
他看着她眼底的情绪,好像看到了被束缚困在荆棘里,鲜血淋漓的的灵魂,单薄纤细,像是透过皮囊,安安静静地朝着自己伸出了手。
他无声望进眼底,
她想被治愈。
在听到她没有人爱的时候,在听到她问自己愿不愿意陪伴着她,成为她一段路的共行者的时候,
他平静无波的心脏,已经为她砰砰砰地跳动了起来。
除了一点要一起同行陪伴的雀跃,更多的是为她的经历心疼。
她说的对的。
他是喜欢她的。
他想要她好好的。
于是他说:
“好,姐姐,我陪着你。”
“以同行者,陪伴者,占据你未来男朋友的身份……”他平静而认真的说:
“陪你走过这段路。”
“直到你奔向光明盛大的未来。”
“直到我走向你。”
她笑了,那天是她的最后一次逃课找他,也是他第一次出来逃课。
他幸运了点,他走读生,那天年级抽查时,正好他在,之后不在了,也没有被抓住,而姐姐那天,就比较不幸运了。
直接被抓回去了,后面听她吐槽说,被有色眼光对待好生、差生的校长,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周一的升旗仪式上,她被拎到了讲台上,校服懒散敞开,她撩起眼皮,嚣张说着,
“逃课的人不一定是学渣,也不一定是社会的败类,我只不过是暂时的有了厌学情绪。
亲爱的校长,等着,你嘴里面社会的垃圾,渣渣学生,期末就翻身给你考个第一回来。”
她说着话,扫了眼人群,最后他的视线与她定格,
然后,她对着他扬唇一笑,坏又张扬,漂亮的让人心曳。
他悄悄拿起手机,第一次大胆的,咔嚓的,偷偷拍了一张照片小心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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