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朋友圈里感叹，她真的好苦恼呀，头发总是不到一天就油了！”
「……」
只是听着程谦说到这里。
「本北方人快哭了，没想到谣言在一场直播里，被澄清了！」
其中两个女生，更是忍不住的追问道：“那最后，效果如何？”
陈牧：“抱歉，刚刚给几个患者问诊，还没有来得及，我现在……”
就问了出来：“程谦，你的床单上，长蘑菇了吗？”
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桌子，傻了眼：“不是，我的笔刚刚不是还在桌子上吗？”
“像是你们那样的，在家里打个沐浴露的洗澡，我们也是一到两天一次的！”
「……」
“我敢说！全网可以做到我这样的，都不多了！”
—
很是崩溃。
忍不住开口催促道：“陈医生，大巴车已经发车了，可社区医院那边，在等着我们补校医院转诊单，麻烦您快一点？”
“不知道是什么鬼？”
「哪个地方都有不爱洗澡的人，但是大部分的北方人，都是很爱干净的！流泪澄清！」
「还有这么便宜的笔吗，网友可以给个链接吗？」
程谦颇为自豪的仰起头：“当然！”
程谦有些尴尬都去看已经被气到不行的白大褂。
程谦不自觉地露出一抹幸福的笑意。
「陈医生：带不动，真的带不动！」
“那条短视频里，是什么内容？”
白大褂们也委屈的很。
陈牧：“……”
备注过无偿赠与的转账，也是不可以通过法律手段追回的。
陈牧听的一个脑袋两个大。
程谦：“连续半个月不洗头，半个月以后再洗头，头发就会油的很慢。”
真的没想惹怒别人啊！
手速飞快的把笔抽了出来，“征用了！”
要不是这里还有直播镜头，对方完全有可能冲上来和他对打！
「如果对面真的是个海后还算是好的，就怕对面是个骗钱的抠脚大汉！」
程谦：“我在医院吊水的时候，无聊的刷着朋友圈，就看到了我女朋友发的一条朋友圈。”
面对程谦求助的目光，陈牧也是耸了耸肩，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都已经是大学生了，也该体验一下，祸从口出的后果了！
有些期待的目光，也紧跟着落在程谦的身上。
程谦刚走。
陈牧探究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后的那群白大褂身上。
“来个人，带他先去做检查，等检查结果出来，直接送到医院去。”
程谦撇了撇嘴：“我们现在的年轻人，可都是网恋的！”
陈牧身后的几个白大褂，都听得有些入迷了。
—
「看陈医生的表情，现在可能已经无语到不想说话了。」
陈牧一低头。
—
—
说起自己的女朋友。
他只是想给自己不洗澡，找一个稍微常见一点的借口。
苏冰冰便匆匆忙忙的从外面走了进来，“陈医生，那批要打狂犬疫苗的学生，他们的校医院转诊单，你填好了吗？”
陈牧这次是真的要疯了，“不是！我抽屉里，好几盒笔呢！”
陈牧：“嗯？”
陈牧看着程谦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程谦同学……”
突然。
看起来都很期待程谦后续的回答。
他毫不怀疑。
陈牧去开自己的抽屉。
陈牧点头：“可以，那就麻烦你了。”
「程谦！你怎么不说话了？伱快回答他啊，告诉他你的被单上到底长没长蘑菇！」
“我的笔呢？”
陈牧整个人都不好了。
“结果。”
苏冰冰的手机又响了一声。
陈牧刚填好校医院转诊单，苏冰冰就脚步匆忙的离开了校医室。
「……」
自己说出口的话。
程谦：“我也只是一个星期没有洗澡，而已……”
“昨天不是你临走的时候和我们说，要是没有笔的话，可以从你的抽屉里拿？”
—
「笑死了！那白大褂都傻了，这玩意还可以征用？」
“要是有什么洗发水，可以让头发几天不油就好了！”
程谦很是无辜：“可是……北方人，不也是一周洗一次……”
“主要……”
要负责啊！
“您有什么办法，帮忙把他的嘴和手分开吗？”
“需要开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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