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直接迎上了他的目光,笑着说:“真的开眼了。”
手也没闲着,两只手都给他举了大拇指。
江渚笑的更甚,但这模样落在他对面的人看起来就有些得瑟了。他们面对着江渚,自然看不到身后的景源的动作,气汹汹地说:“按着他,让他说假期都做了什么,我们学习一下。”
也没做什么,就是每天晚上学到很晚,早上应该也很早就起来了。
景源对于他起床时间没有什么概念,但她知道江渚一定学到很晚。
应该是腊月二十八那天,江渚的“晚安”迟迟未至,景源为了避免睡着跑卫生间洗了好几次脸,直到凌晨两点多钟时,手机才响起铃声。
江渚:你应该睡了吧。
江渚:晚安。
景源本来想直接躺下,反正信息也已经收到了,但最后还是回道:“今天好晚啊。”
差不多过了十分钟都没有回复,景源猜想江渚去洗漱了。
之后手机铃声不断响起。
江渚:嗯,忘了时间了。
江渚:挺晚了,快睡觉。
江渚:别回我消息了。
江渚:再说一次,晚安。
那是景源收到消息最晚的一次,但不一定是江渚睡觉最晚的一次。因为只有那一次是那个时间收到的消息,其他时间都还挺固定。至于早上,七点之前,江渚的消息一定会到。
她看着后门口嚷闹的几人,心想道:
江渚值得。
或者说,这个成绩还配不上他,他应该、不,不是应该,他本来就是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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