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了。
从那以后,荆棘就彻底跟他爸杠上了,并且不定期地跑来教训郝极。
听江渚说完打人的原因后,他愤愤道:“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儿,那就是个不要脸的臭傻逼,之前丫还往我床上放过老鼠夹子!”
江渚还没来得及警告郝极“别再招惹孙晴筳”就被荆棘把人打跑了,这会儿有气没地发。知道两人有点关系,掰着手指头让荆棘把人再叫出来打一顿,然后警告。
荆棘没同意:“打成这样就行了,再狠的话我爸就看不过去了,到时候遭殃的可是我!这样,我回去之后帮你警告,他以后再敢招惹你妹,我抽死他。”
江渚怀疑地打量着他,满脸都写着不相信。荆棘撇撇嘴,举起三根手指头,“这样,我发誓行不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跟我约一个pk局。”
“就这样?”景源觉得这事儿有点傻缺。
“就这样。”
“行吧。”景源倒了杯水,觉得有些烫,就放下了,“那你就同意了?钢琴块儿??”
她还是理解不了。
“……”江渚有些恼羞成怒:“我同意的时候也不知道是钢琴块儿啊!后来才知道的。不是!你怎么还能有歧视呢?!”
我不是,我没有!
景源耸耸肩,摇了摇头,“抱歉,没歧视,就是挺意外的。”然后摸了摸杯子,觉得没那么烫了,往嘴边送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句:“谁赢了?”
江渚知道景源当时没关心战局,又想起那只差一分的结果,十分不要脸地信口胡诌:“那肯定是我啊!这游戏我能输吗?”
话音刚落,他目光瞥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觉得不妙。
景源对着江渚举起大拇指的时候发现对面多了一个人:一头黄毛,手上延伸出的一团图案乱七八糟、没有美感,与其说是纹身,倒更像是褪了色的纹身贴——
荆棘大喇喇往那一坐,丝毫没有察觉到其余两人的异样,喊道:“老板,这张桌子上米线再来一份!”
然后又笑眯眯地对江渚打了个招呼:“嗨,手下败将。”趁着江渚失神(他以为是失神,对江渚来说是抓狂,并在谋划怎么不着痕迹地缝上他的嘴)之时,又坐的整齐,双臂齐齐叠起放在桌子上,看着景源:“家长好。”
景源:“你赢了?”
“那——啊!”
背上冷不丁挨了一下,荆棘换了个位置,坐到了景源旁边,呲牙咧嘴地说:“江渚,你有毛病是不是?!”
景源:“……”
她错了,这俩人八成才是小学生。
……
老板及时送上来的米线在“大战”开始之前让两人握手言和。
“能采访一下你吗?荆棘同志。”景源问,
荆棘点头。
“为什么你找人pk不约枪战游戏呢?据我所知男生玩这类游戏还是比较多的。”
荆棘理所当然地说:“还能为什么,pk肯定要找自己擅长的嘛,况且我还得在那群人面前秀技术呢!”
“那几个人呢?”江渚插了句话,防止话题再次被引入“自己输了”的方向。
“回家练习去了。”
“……”景源怀疑那群人不是像小学生,八成就是发育良好的小学生!
前提是忽略他们那头毛……
“好了,换我来采访你。”荆棘问景源:“你咋那么大力气?我脖子现在还疼呢!”
“……”景源偏开头,讪讪地说:“惭愧,小时候练过。抱歉!”
这一偏头正好对上了江渚的目光,对方直愣愣地看着她,一眨不眨。
目光有种说不出的温柔,眼眶里的眸子轻微转动,增加了水光潋滟的感觉,看的人心里痒痒的。
景源脑子里突然有个想法,觉得有什么东西好像错位了。
她慌忙低下头,匆匆扒完最后两口,说了声“再见”就站起来快步离开了。
随后江渚的声音也匆匆响起,“等我一下,你书包也忘拿了!”
荆棘看着自己满满的没吃两口的米线陷入了沉思,两秒钟后,他决定还是留在这里吃饭。
直到结账时他出了三个人的钱,骂骂咧咧地反思自己为什么不追上去,让那两个人留在这里等他吃完。
……
思及此处,荆棘直觉内心怆然一片,难免悲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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