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渐歇,换了战场。
那女子当时脸色一滞,收回了手,幽怨道:“每次都吃夫人吃剩下的,残汤剩饭……如何吃得饱哦?”
虽然他一直以来都很讨厌钓鱼佬,比如那以整个幽河百姓为饵的东神君。
和这京城浪子范中秀一样。
——看来又是一个淫虫上脑的家伙,今儿要不是遇见自个儿,怕明儿一早起来,朱雀城衙门又得多一起失踪案子!
想罢,沉下思绪,佯装那痴呆模样,出了关口。
那些个纨绔子弟,恐怕连最基础的音律都一窍不通吧?
不少公子哥儿在酒精和视觉冲击的双重作用下,红了眼,挥金如土,出手阔绰。
要不然真来吟诗作赋听曲儿赏舞的啊?
那一艘乌蓬船,驶入一座幽静的状元里边儿。
叹息之间,乌蓬船摇摇晃晃,驶向远方。
就好似……钓鱼的时候,鱼儿上钩时的那种感觉。
船上点了盏灯,灯下有衣衫清凉的姑娘,唱着一首凄婉的曲子。
“官人……救救奴家……救救奴家……”
他来干啥?
“今儿是谁去捉人?”
余琛心道,但也没有声张,装作无事模样。
“瞎了眼么?”
但仅是一瞬之间,昙花一现,好似错觉。
难不成跟自个儿一样,钓鱼来的?
一个个摇着折扇的偏偏公子三五成群,追逐着那些个风姿绰约的女子上了船,欢笑嬉闹。
这般浓郁恐怖的精神力量凝聚在声音里,别说一般凡人,哪怕就是那种意志坚定的家伙,恐怕都难逃一劫!
这会儿,余琛心里也笑了。
正是当初文志章死了以后,占天司派出来收集线索、寻找凶手的一位子监。
然后他俩才发现,这乌篷船上除了方才那个夜歌的女子以外,还有一头狐狸,躲在船蓬里边儿,目光阴森。
当然,倘若是要从关口进城,那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上上下下都得被搜查一遍。
见了此人,余琛明显眉头一皱。
大门轻启,一名美艳的女子风姿绰约,莲步款款,走进房里,看着静静躺着的二人。
而当余琛和张智凡的目光和那女子的目光对上的那一刻。
隐藏在一张精美的,天地之炁氤氲的人皮面具法器之下的,是一张剑眉星目的熟悉的脸庞。
对于寻常人来说,这股子阳气儿微不可查,但对于那些个盯着采阳补阴的妖物而言,却好似那黑暗中明亮的灯塔。
正是当初范中秀被采补的地儿。
碰见个喝得差不多的公子哥儿啧啧感叹,一副揶揄模样,说看你俩身强力壮,原来是副花架子啊?
俩人瞪了他一眼,都装出一副气喘吁吁的模样,回到座位上,喝着酒。
——这做戏得做全套才是,否则你来这花船上光喝酒,傻子都能看出不对劲儿。
余琛随便登上了一艘花船,点了些酒和吃食儿,就等着鱼儿上钩了。
——他们来这儿,除了喝酒之外,不就是为了这一口吗?
余琛和那张智凡也装模作样进了船舱一趟,然后各自待了一会儿出来了。
还易了容?
他的真正目的,是最近发生的“神隐”事件的幕后凶手。
实际上,虽说京城百姓一直认为那些壮年男人都失踪了,可那是占天司故意隐瞒了消息,避免恐慌。
一个时辰后,漆黑夜色里,静谧无声。
一柄朱红飞剑从他袖袍里激射而出!
“妖女,竟敢在我大夏京城杀人害命,拿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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