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地想要找那凶手出来,除而后快。
回归原位!
一众百姓见了他这模样吧,看出其不凡,一开始还都是客气有加,跟他详详细细地讲了这泰公的事迹,说这会儿朝廷废除禁雨令,便应当还城隍泰公一个好名声。
可当初徐云子死时,不论是幽河百姓还是当初在幽河的占天司炼炁士们,看到的都是一样。
后者深深看了这富态县令一眼,显然听出言外之意,威压一收,冷笑道:“这幽河的县令,前有郑书囷,后有你,都不是什么易于之辈啊!”
周钰招了招手,那谋士走过去,听他耳语几句。
说宋相眼睛不好,看不见虚头巴脑,只看得见那实实在在为国为民做的事儿。
——陛下某次用膳以后,玩笑般说道,要派人去请远赴海外的仁德王回来,说他或许才是担得大任的人选!
听到这个不知真假的消息,周钰直接气得浑身发抖,也吓得浑身发抖!
几句话之间,有柔有刚。
东神君只是瞪了他一眼。
同时,在朝廷救济之下,不愁吃喝的幽河百姓还自发组织人手,给前城隍泰公的尸首建了座简陋破庙,日夜朝拜,供奉香火,期望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有朝一日泰公能重新焕发生机。
——就是让他周钰别搞那些虚头巴脑的,安心做实事儿,他自然看得见!
但周钰脸色冷硬如铁,丝毫未变。
那宋相都不一定能让他低头!
可周钰这会儿能做啥?
抓那最近几起凶案的凶手么?
那占天司头都快想破了,都没找到线索,你让他一个皇子去查?
还是把自个儿手底下那些贪官污吏全抖出来换功绩?
周遭百姓见了这一幕,当即红了眼!
一个个忙不迭趴下去以手聚拢城隍泰公的残骸,又抬头死死盯着东神君!
其中一个壮硕汉子,怒不可遏,指着东神君的鼻子喝问,“你……到底想做甚啊!”
如此种种。
“哪里哪里!东君大人言重了!”那富态县令见东神君收了身为,方才松了口气,连连摇头,“是东君大人胸怀宽广!胸怀宽广啊!”
——这占天司炼炁士欺压手无寸铁的老百姓,说出去可一点儿都不好听,说不定占天司的面子跟着一起掉。
就看东神君手一抬,那硕大的金剑便凌空飞起,轰一声插在城隍泰公的身上!
超过双手之数的官员被免职,超过五指之数的官员被砍了脑袋,还有不计其数被追责降职的……大夏官场,哀声一片。
说罢,砰一声门一关,再没了声儿。
但这说到一半儿,东神君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们:“本君问你们什么城隍泰公了?本君是问——这金阙剑,谁让你们动的!”
都亲耳听到了这些见不得光的破事儿。
又恰巧来到泰公庙前,正巧看见那些个百姓将徐云子的金剑从城隍泰公身上抬下来,眉头一皱。
“这城隍泰公不是你们幽河的求雨烈士么?本君盛怒之下毁了他金身,是本君不对,便让本君赔你们幽河一场雨,以作补偿。”
再无其他。
查!
一查到底!
那些个平日里刚正不阿的御史台官吏,专管这些文武百官的违法乱纪,这会儿像是闻到了血腥味儿的野兽,咬住不放,死死地查!
这种情况下,想找到凶手,那绝对是难如登天。
十六七岁少年模样的东神君,在一群三四十岁的老百姓之间,却好似天上谪仙下凡。
刹那之间,那谋士顿时脸色煞白,惊呼道,“殿下!不可!此事荒唐!决然不可!”
虽说以京城各位大人物的情报网,基本上能查到这些破事儿是谁干的,又牵扯了哪些人物,但平日里大伙儿都秘而不宣,藏在心里。
直到下半夜,发泄够了,武贤宫才平静下来。
幽河县,何德何能?
但没一时片刻,这雨,还真就落下来了。
只不过……一直没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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