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迟早疯在自己前面,和一个疯子圈在一起,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我听人说那个鲁大师已经还俗了,怎么西门大人还如此称呼?”
万一影响到东渡东瀛的行程,那就不划算了。……
马如龙摇头道:“说老实话,当初皇城司这一潭死水中,某家不过是想看看西门大人能不能把这死水激起波澜来,没想到西门大人一来,皇城司数月之内改头换面,不得不让人感慨了。”
屋里笔墨纸砚倒都是齐备的,孙俊明顾不上气息还未完全平稳,挣扎着站起来用还有些发抖的右手写了几句话,把眼下的情势简单说了说,吹干了墨迹便搓成一个球,从怀中取出一张交子包了起来。
黑衣察子冷笑一声:“我看这人有羊角风,你把这货扶进屋去,会有太医来看的。”
妈蛋,这下咬得还真狠!
“要是被人识破,那就算不上是上策了。”
至于孙俊明和郑清二人,西门庆倒也没有遗忘,不过在明年开春出发之前,还是把这两个货控制起来比较好。
孙俊明负责左边那颗,而右边那颗就交给郑清,二人已经无聊到用树上叶子的多少来赌博了。
藤吉郎“失踪”的第二天,孙俊明尝试着向门口把守的黑衣察子聊天,准备探探口风。
孙俊明回头看看还在昏迷中的郑清,在看看自己的右手,虎口还在往外渗着血。
眼看就要成功,这下可别白咬啊!
郑清一阵激动过后,突然用狐疑的眼光看着孙俊明:“你和我一直在一起,谁给你的这个消息?孙兄,你可不能把兄弟给卖了啊!”
操纵棋局者的水平自然是高于棋局中人的,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也就是这个道理;下棋的人自认为占到了上风,步步紧逼,但到头来却是为他人做嫁衣,又或者是釜底抽薪,来个满盘皆输的下场。
马如龙赞同的点点头:“很多事情一旦形成习惯,便难以改变了。”
而孙俊明能做到的只是安慰郑清,也同时安慰自己:“如果真出了问题,藤吉郎那小子敢走漏风声,你以为我们两个的首级现在还能在脖子上么?”
就算是去那个什么西门勾当官府上做客,留宿一夜,也早就该出现了。
看着门口两道冷冷的目光扫过来,孙俊明有心把这厮的嘴捂上,却被郑清咬了一口。
西门庆点点头,事情商量得定,便起身告辞,准备前往自己的别庄。
“二弟你当然要去。”
之前蔡攸就是这样,在自以为击败景阳春的时候,却被西门庆远程遥控,来了个釜底抽薪,这一下便是十万贯,对于蔡攸来说也是抽筋拔骨般的疼痛。
“是么?”
现在要做的只是等太医来,不过孙俊明回忆起方才的一幕还是心有余悸。
但二人坐在院子里面晒着太阳,没到半刻钟,郑清又突然开口道:“万一现在已经出了事,而给我们两个的惩罚便是一辈子呆在这个破院子里面,永远也出不去?”
西门庆可不想等到开春的时候,才需要拉着菊子才能和藤吉郎正常对话。
西门庆面对武松的主动请缨,微微颔首道:“不但是你一个,林教头,鲁大师也要去,北边的事情最为关键,关你一个主事的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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