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无形中慢慢死去。不过最后那皇后和太医都没有好下场。”“传说，只是传说而已。”
秦飞虽然显然没太听懂前半句，但还是默默点头。
武松点头道：“皇城司如果被这种人掌握，不知道会弄出多少腥风血雨。秦家村只不过是其中的一点，要不是小力机缘巧合之下逃得性命，只怕到现在还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
一段木头疙瘩，除了比较圆滚滚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怎么就能让秦飞狂笑不止？“报应，都是报应！”
“谭稹只怕此时快要坐不住了罢。”
“秦飞是个悲剧。这个时代的悲剧。”
蒋敬严肃的拱手道：“东家莫非忘记了蒋某本来就是读书人？这孩子的所作所为蒋某都看在眼中，这种事情就不要找外面的先生了，蒋某一并承担！”
“大哥说的极是。”
“蒋先生，能不能帮忙请个先生教教小力这孩子？”西门庆找到神算子蒋敬：“这孩子将来肯定是个人才，一定要好好培养。”
“安神医，钱大人身体如何？”安道全抚须沉吟道：“钱大人当时脉象虚弱，精神萎靡，开了些调理的药物吃了两三天，昨天小可去的时候精神已经好多了。”
回去的路上，西门庆忍不住对武松叹道：“说到底他还是被人利用了。行凶的肯定还有谭稹麾下的黑衣察子，这件事情回去要好好查查。”
“好，你想怎么死？”秦飞的目光停留在西门庆手中那多半截钢刀，用手微微一指。
“那我就放心了。”秦飞手臂一动，钢刀已经在喉间划出了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秦飞看了看地上的钢刀，苦笑一声捡起来放在自己脖子上：“没想到秦飞今日死在这里！”
这多半截钢刀连同一份详细的信息先于西门庆等人到达了东京，一起返回的还有甲组八号。
最后安道全把自己调配的东西和那两滴毒异合在一起，细细观察。
“这药虽然不能用来扳倒梁师成，但若是能让官家开始怀疑他。那就足够了。”
秦飞笑过一阵之后，把那段木头疙瘩放在地上，居然趴在地上认认真真磕了四个头。
西门庆拍了拍已经包好的那多半截钢刀，叹道：“只盼咱们的行动，能让这世上少几件这样的血案，我就安心了。”
“也是该时候动手，把这些人从皇城司中清洗出去了。”
西门庆叹道：“秦飞，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把我和老干爹葬在一起。”
安道全回道：“像这种毒药无色无味，无形之中断人生机，等醒悟过来的时候中毒已深，连救回来的机会都没有。”
这“秦”字和秦家村村口那块石头上刻的如出一辙，很显然秦小力并不识字，而是依葫芦画瓢，按记忆中刻下。
“西门大人，这世上本来就没有招魂这种法术，是不是？”西门庆没有想到秦飞在这世上的最后一个问题居然是问这个。
“算术方面也要好好教。”
安顿好了秦小力，西门庆又拿着那小玉瓶来找安道全，这是他要做的第二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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