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庆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拱手道:“大人请讲。”
“可以!”
西门庆接着来了个转折。
嘉王赵楷点点头似乎有些乏了:“本来还有两个问题要问你,不过眼下本王有些疲惫,等过段日子再说吧。”
“大人保重贵体!”
五千贯可不是个小数目啊!
按钱贵的想法是,这钱送给朱缅,不如截了给皇城司用。反正连生辰纲都被人截了,这种事情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下官要酿酒权!”
西门庆提的条件无可厚非,毕竟在汴梁做生意,酿酒权是必不可少的。虽然当初西门庆另有安排,但眼下要大把大把的上缴经费,自然也要讲条件!
嘉王赵楷笑了笑道:“既然西门指挥使有这心钱勾当,你来说吧。”
“但下官有些条件!”
西门庆讲得兴起,手舞足蹈,一边讲一边比划:“下官随身带了些原先在清河县酿制的景阳春,分给那些草寇,并解释了一通;那些草寇听了这才知道自己是抱着金碗要饭,有这天宝洞变成酿出比景阳春更好的酒来,于是一个个都起了悔改的意思”“下官见那些草寇有些意思,劝说了三天三夜,为首的这才答应和下官共同开发梁山,要做良民,不再做草寇了。”
“很好。”
嘉王赵楷似乎下了决心:“只要你能确保此事,本王倒是可以让郓州不再围剿梁山。”
这老狐狸方才和嘉王赵楷聊了些什么?这么急匆匆的把自己找来说话,莫非是林灵素那件事情?
“准!有皇城司的腰牌,沿途州府官兵押送即可!”
酒楼还没有开起来,西门庆和神算子蒋敬虽然预先估算过利润,但事实到底如何要等酒楼运转起来才知道。
西门庆迅速看了一眼旁边眯着眼睛的钱贵,这老狐狸似乎都快睡着了!
眼下扯出这种东西来,是不是要黑哥一把?
西门庆做出委屈的样子:“下官酿酒,自然是寻了个风水宝地,郓州有一处梁山水泊,方圆八百里,风景秀丽”“梁山水泊?”
西门庆果断马屁拍上,这嘉王赵楷就是自已很长一段时间的大腿啊,必须要抱牢了!
嘉王赵楷微感奇怪,忍不住问道:“你的酿酒场所,究竟在何处?”
西门庆断然答道:“眼下梁山上以天宝洞为主的酒坊正如火如荼,忙都来不及呢。”
清河县朱知县派武松千里迢迢送给朱缅两千贯就险些被抢走,要不是秦飞用人不善,这两千贯早就是充了经费了。
嘉王赵楷听得津津有味:“那可是酿酒的祖师,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西门庆指挥使,说下去”一旁钱贵这老狐狸自然知道西门庆是满口胡言,但嘉王赵楷表了态,倒也不好出口反驳,再加上之前西门庆确实有意无意之间帮了自己一个忙,所以钱贵想听听看西门庆到底怎么能把这故事给圆好。
钱贵身子一动,这个问题看似简单,但却很难回答。
见嘉王赵楷接连答应了自己两个条件,西门庆心头狂跳,终于说出了最后的要求:“酿酒场所不许官府骚扰!”
西门庆愤愤的想着,殊不知私底下钱贵还真是抢过。
“紧张你妹啊!”
“无非是受官吏欺压,又或者是得罪了官府。”
“岂敢!”
“有饭吃,有酒喝,谁会跑去落草?”
嘉王赵楷听着入神,突然问了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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