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心里比出个大大的中指，这少年不过才十五岁，心理就老成到这种地步？
西门庆权当做没看见，继续敲着边鼓：“这些人本来犯得都是小事，害怕官府打击报复，这才上了梁山，自给自足，轻易并不下山。”
这算是什么意思？入职面试还是心理摸底？
一旁钱贵“嗯”了一声，睁开两只老花眼：“西门指挥使，你的胆子可不小啊！”
钱贵脸色都变了变，偷偷看了一眼嘉王，狠狠的用眼睛勒了一眼西门庆。
不过赵楷这时候提起此事，到底是什么用意？
“下官之前确实是商人。”
“西门指挥使，你可以确保今后这些人不会再变成贼寇么？”
钱贵恶狠狠的来上一口，总以为西门庆会讨个折扣，其实这个老狐狸的心理价位是在三千五百贯到四千贯之间，没想到西门庆皱了皱眉头之后会果断应承下来。
“这西门庆，真正好大胆！”
正在西门庆苦苦思索着可能的问题和答案的时候，赵楷笑了笑道：“此事和钱勾当无关，纯粹是本王要找你来闲聊两句，西门庆指挥使不必紧张。”
西门庆看着这十五岁的少年，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这货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没按什么好心思罢？恐怕把自己和武松提拔成正副指挥使，早就想着要当成肥羊来宰了吧？
“准！”
西门庆心里把这老狐狸来回骂了数遍，这才回道：“下官惶恐。”
嘉王赵楷听了这解释，皱起眉头沉吟不语。
果然，在汴梁发生的大小事情，逃脱不了皇城司的耳目啊！
“这个经费不足嘛开源节流才是正道。”
但是面子还是要给的，西门庆轻轻呼了口气，装出一副安心的样子：“多谢大人！”
西门庆果断的答道。
“那你的意思是现在已经放弃了商人的身份？”
要是让钱贵来回答这个问题，也要斟酌再三才能开口。
西门庆咳嗽一声，厚着脸皮当没听懂一般：“下官虽然力量微薄，但也当鞠躬尽瘁。”
眼下可就轮到西门庆被狠狠的宰上一刀，而且还是每年五千贯！
钱贵顿时有一种是不是出价出低了的感觉。
像嘉王赵楷这种在禁内长大的，哪里知道平民百姓的苦难？就算是汴梁城的这些人，享受着作为宋朝首都的繁华，也未必就能理解。
“下官酿酒场所并非在汴梁，远途运来，需官兵押送，以保平安！”
赵楷笑道：“但处处却离不开钱，当然皇城司每年的经费捉襟见肘西门指挥使，你要为本王分忧啊。”
钱贵在西门庆的注目之下沉吟了一会儿，这才来了个狮子大开口：“那就每年上缴五千贯，充作经费如何？”
西门庆不是钱贵，不会绕来绕去的：“坊间有言：逼上梁山！从这句话就可以看出这些人原来都是良民，无奈之下才被逼上梁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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