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向武松点头道:“想必是师弟说的了自从上次一别,许久未见了!既然师弟到了汴梁,为何不去老师府上晋见?”
鲁智深真心实意行礼,吩咐泼皮们给林冲倒酒。
武松面上有些愧色,回礼道:“师兄说笑小弟未有建树,何有面目拜见老师?”
“兄弟但去不妨,也不知道是哪儿的泼皮,也敢惹教头!”
这件紧要的事情就发生在鲁智深和林冲结交之时林冲正端起酒碗,见西门庆不知道想着什么,笑道:“西门贤弟为何发呆?林冲今日和拙荆来隔壁岳庙还原,庙里却不爱去,没想到却从断墙出窥见有人使兵器”林冲说到,此处,倒是给西门庆提了个醒。
“啪!”
西门庆本想结交鲁智深,没想到又搭上了豹子头林冲,心里头自然是欢喜,但细细想来,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林冲微笑道:“这位如何识得林冲?”
四人结拜了,又重新落座,互称兄弟,众泼皮破落户上来贺喜。
“且慢!”
拙荆,不就是老婆、内人的意思么?
墙外的那位仁兄已经忍不住自己迈过了断墙,来到众人身后喝彩道:“好一个疯魔杖法!好兵器!”
生的豹头环眼,燕领虎须,八尺长短身材,三十四五年纪,见众人看他,又赞道:“这位师傅端的使得好禅杖!”
西门庆冷笑一声,高举右手,狠狠的扇了下来!
西门庆招呼武松起身道:“我兄弟二人也随教头去,做个照应也好!”
武松也是面带喜色,能亲眼目睹一路如此神妙的杖法就此诞生,岂不快哉?
高衙内顿觉不妙,呵斥道:“你是何人?还不速速退下!”
“不愧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洒家受教!”
那些随从都笑将起来,林冲听得火气,双臂张开轻轻一拨,就从随从中间穿了过去,上前伸手一搭那后生的肩头便是一扳:“调戏良家女子,该当何罪!”
这“心有醉意”四字正合鲁智深心意,方才带了五分醉意舞弄禅杖,无意中小小窥见了一方天地,这才创造出这路杖法来。
花和尚鲁智深却不认得,问道:“这军官是谁?”
西门庆见那人相貌,便知自己猜的不错,呵呵笑道:“这官人自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武师,唤作林冲!”
“恭喜师兄!”
西门庆却知道林冲这一去必然惹出事情来,那堵住林冲娘子的哪里是泼皮!明明是高衙内!
林冲肚里知道高衙内话中的含义,举着拳头犹豫了半晌终归是放了下来道:“既然是误会,那便算了。”
后面跟着的则是面带微笑的西门庆,暗运雷公石护体,谁人能当?
“娘子莫要认错了。”
禅杖斜插入地,深有三尺!
西门庆微笑着送上了祝贺。
西门庆和武松,连同旁边的众泼皮破落户们,双目紧紧盯着,生怕放过半刻精彩!
这脱手一掷宛如神来之笔,浑然天成,众人已看不清那到底是一根禅杖,还是活生生的一条黑龙张牙舞爪冲了出来!
这拳头举起来,却不知道如何放下!
林冲拨开人群开路,锦儿伸手一指道:“方才便在那高楼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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