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她的话信不得。”
富贵急了,切切劝阻。
若胭缓缓摇头,她的确有些疯,不过疯的是心不是脑子!她行事糊涂,说的话可不糊涂!今日境况,她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可不像是空穴来风,只怕真有些自己不知的隐情。
一直以来,自己都清楚明白嫁妆是杜氏操持的,怎么莫名其妙就变成了国公府的?杜氏私产丰厚,完全没有必要让国公府资助,再者说,国公府是和祥郡主掌家,她怎么肯默默无闻的出资为儿媳办嫁妆,事后却一字不提?
这绝不可能!
“哼哼,信不得……疯子……你爱信不信,是姓杜的亲口对老太太说的!我在门外恰好听到。”梅映雪狂笑几声,面容顿显狰狞,“姓杜的已经死了,但是你婆家还有人,你不如去问一问真假。”
姓杜的。
若胭心口一痛,顿时上前一步,险些扬手给她一耳光,捏捏拳又冷静下来,梅映雪再过分,她也担着齐太太的名,这里是齐府,没得自己来做客,却把主人家的主母打了,这样固然自己解了气,却丢了国公府的脸面。
无声的吸了口气,若胭对那三个丫头说,“你们太太怕是不太适合出来走动,还是快扶着回屋去吧。”
“是。”
新买来的丫头们虽不认得若胭,但也伶俐,知道对方是个大人物,毕恭毕敬的应下,越发的使了劲拖着梅映雪往小院去。
若胭没再看她,径直前行,刚一抬步,却见齐骞和云懿霆正迎面而来,后面一路小跑着个丫头,齐骞一脸焦急和烦躁,云懿霆则面沉如水、目光冰凉。
转眼间,两人已到跟前。
齐骞作揖致歉,“弟妹受惊了,是骞的不是,骞安置不妥,罪过,罪过。”
云懿霆则一把就捞住了她的腰,并将她手握在掌心。
暖流淌过心口,若胭顿时心中大定,含笑看他一眼,又向齐骞点头笑道,“齐大人客气了,我并没有受惊。”
前方那三个丫头正拖着狂暴挣扎的梅映雪到小院门口,见齐骞来,紧张的行礼,进退两难,偏偏梅映雪又补了句,“梅若胭!你一个靠婆家办嫁妆的低贱人,也妄想被丈夫尊重宠爱?”齐骞惊了惊,三个丫头立即将她死命拖进了小院,大门关紧。
经过这一出意外,回到瑾之已是午时,齐骞也曾挽留两人在齐府用膳,但是两人异口同声的婉拒了,齐骞自知内妇失仪,他心中惭愧,心里也憋了一肚子的闷气,不好再三劝留,也就说了几句客气话,亲自送了出气。
一路上倒是安静,若胭心里装着事,多是沉默,只问了云懿霆有未和齐骞提及富贵,云懿霆温言答道,“答应你的事,我怎么会忘记,自然已经说好,让富贵从容收拾下行礼,与众人别过,这两天就过来。”
这样很是周到,若胭安下心,扑在他怀里
请收藏:https://m.xbqg99.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