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地动了动手指:“把他也带走。”
话音未落,几个锦衣卫就上前来抓沈行文。沈行文瞳孔一震,奋力挣脱着,高声怒道:“袁景!你竟敢抓本相,不怕被陛下知道吗!”
“本座想查什么,想抓谁,从来不需要任何命令。”袁景挑了挑剑眉,向沈行文走近一步,晦暗不明的眸冷冷盯着他,“这一点,首辅你该是知道的。”
而舒夫人,就这样瞠目结舌看着袁景轻描淡写一句话,就将舒玉和首辅两个人统统带走。她两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若是再任由袁景如日中天,舒府只怕会愈发艰难,最终无容身之地。
舒玉被送去了袁府,肌肤犹如裂开般火燎燎地疼,剧痛难忍。还好有袁景送来的药,刚刚用上后便觉得痛楚稍减了些。
上过药后,舒玉静静地伏在榻上出神。只听得门口响起两句锦衣卫的声音,随即门便被轻轻推开。
舒玉连忙整理了衣裳,支撑着正要起身行礼,却被袁景虚虚一扶。
他看着她惨白的面色,心里十分难受。
他又来晚了一步。
若是他能早些赶到……
袁景敛眸:“舒姑娘的伤怎么样了?是否用过药了?”
舒玉目光澄澈,温婉一笑道:“用过药已经不疼了,小女多谢袁大人。不知袁大人有何要事?小女在此,不怕坏了锦衣卫的规矩吧……”
袁景明白了她的意思,细长的眸似笑非笑:“有首辅在诏狱就够了,本座找舒姑娘来,是有人想见舒姑娘。”
话音刚落,门外便缓缓走进一个人来。
舒玉定睛一看,不禁欣喜:是徐安见!
凝着她笑逐颜开的样子,袁景也不由得勾了勾唇角。
“多谢袁大人!”舒玉弯着的眸子垂了垂。
袁景拨弄着手上的扳指,笑吟吟道:“不必客气。本座在诏狱还有人要审,先走了。”
徐安见看着袁景的背影,掩面小声笑道:“姐姐与袁大人,看着倒真像是一家人呢。”
舒玉水眸骤然增大,面色泛上绯红,忙作了个噤声的手势。
像一家人吗?
她只觉得,她与他甚至都不是一路人。他深不可测,高不可攀,让她压根猜不透心思。
徐安见顿了顿,又继续道:“虽说这袁大人喜怒无常,可我倒隐隐觉得,他似是对姐姐有所不同呢。”
舒玉攥了攥衣袖,苦笑一下。
就算有所不同,也是因她更好利用罢了。
也难怪,徐安见一直身处江南,对袁景了解甚少。若她听说了袁府那些死得惨绝人寰的少女,便绝不会往这方面猜。
“袁大人……不可能喜欢我。”舒玉微微颔首,漫不经心地摆弄着衣袖。
“那姐姐呢?”
舒玉眨了眨杏眼,垂眸摇摇头。
她喜欢袁景吗?应该是不喜欢。
且不说意图接近他的女人是什么下场,仅眼下与他的一番接触,已让她焦头烂额,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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