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侄子,当时又是驸马,这一支幸免于难。
朱厚熜只想着这些旧事,却没更多的印象。
从驿馆到大沽站,沿途都分布了卫兵。
如今一年多下来的新成果,便是装到了这京津货运专线上的蒸汽机车和玄龙舰上的船用型,另外再加上矿山之中排水用的。
刘天和有点尴尬:“朝鲜捷报传回,靖海侯那边实在难耐,阳武侯也把信从仁川递了回来……”
而瞒着这件事的小心思嘛……无非提高他自己的重要性罢了。
这些卫兵不全是京里出来的,还有被调集至此的北洋海师后备将卒。
天津知州的担心,就是宝船监为了年内让玄龙舰下水而耗费民力、财力。虽是宝船监力主的,但天津州还不是协助了?
朱厚熜无语地看着从“龙榻”上爬起来站在一旁战战兢兢的暖床丫头,心想梅定甲胆子也忒大了。
梅定甲没有把这些话全都点明,是因为汝南侯可是跟过张士诚的,属于降将。而他死后,又被追坐了胡惟庸案,全家被杀。
今天这里自然别无他人,禁卫早已将之围守起来。
反正摆明了要考验朱厚熜,表忠心,表体贴。
这是真的,最近这几年,多少银子花在了天津、多少人员货物在此汇集啊。
“婢女,婢女……”陆炳解释。
朱厚熜倒是根本不知道,这顾可久历史上与海瑞有些渊源。海瑞乡试中举,是顾可久任职广东时的事,而海瑞一直视之为师,在顾可久死后为之建祠。
车行还是平稳的,速度自然还慢。朱厚熜估摸着,一个小时也就能走出去十几二十里吧。
皇帝要来视察,本就要开足马力。此时各种高炉、蒸汽机的效率本就只那么点高,其实热水不少。
火车和蒸汽舰船的应用实现了从零到一,后面就是漫长的改进过程。
“……陛下明察秋毫,军务会议那边,是有这个想法。”刘天和这下也不再藏着掖着了,“朝鲜、琉球分封二王后,海师以后可就不限于沿海剿寇了。军务会议总装备部那边的想法,三大海师至少各要有一艘旗舰。”
沈啓笑道:“臣把船上管道改了改,由一台机器专责煮盐,水气冷下之后便成了淡水。加上出航时船上水箱盛满淡水十万斤,路途上若遇补给不畅便能在数月间勉强自给自足了。那边烧热水,可并非为了化冰。从铜管之中于冬日里冷却成水流到船坞外,虽非滚烫,却即刻化冰,臣日日检测之下又已经确实是淡水。”
朱厚熜不再纠结,又看向睿王和郑魁等人。
而后不一会又来报:“四里!”
宁国公主是朱元璋的二女儿,她的驸马叫梅殷。
朱厚熜还在想,陆炳在一旁说道:“原天津右卫世袭指挥使,世代忠良,梅定甲此前调任五军营参将,如今已因老病致仕。梅参将……”
朱厚熜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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