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34章 书生和刑官_大理寺后街的小食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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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氏尚温的躯体上,曲氏死不瞑目,魂灵似乎还盘踞在这里。

  张申多少有些不适,又缩回手,来时路上的淫念邪思全被曲氏突如其来的死亡搅弄没了。

  “我且告诉你,这老婆子能活这些么日子已是不错了,你知道我费了多少汤药费在她上!?”张申又笑,“你如今知道我能为你做到何种境地了吧?那个姓江的杂种做得到吗?”

  “他性子平和温善,自然做不到!”

  张申瞪大了眼看岑开致,似乎觉得这事天底下最最好笑的话,他呵呵嗤嗤的笑了一阵,难以置信的反问:“平和温善?平和?温善?”

  岑开致没说话,张家人的性格一脉相承,偏激古怪,喜怒无常。与这种人相处最是疲累,处处看他们脸色行事,一个不快就要发作,即便当下强忍,日后也必定伺机报复。

  而江星阔看似凶戾,即便在岑开致面前发火处置别人,也都事出有因,从没见过他毫无缘故的暴起,就算发怒,也总绷着一根弦,不会轻易逾越。

  张申看似文弱书生,却是心狠偏执,江星阔虽是狼眸刑官,却是冷静持重。

  “他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张申声音喑哑的说,这是他狂怒的前兆,“跟我又何曾委屈了你?”

  “跟你?不如去死。”月色照她面庞,明亮温和的那边永远不朝他。

  “既如此,那好吧。”张申忽然缓了声调,用一种轻快愉悦的语气道:“我且就同临安府说,说你害死了祖母,可好?”

  岑开致不可置信的看他,眼眶干涩,情绪交织繁杂,一时间哭不出来。

  他似乎在开一个玩笑。

  “呵,”岑开致笑得冶艳,月光折在她眸中,仿佛融了一把碎银,看得张申有些发痴,可她接下来话却如尖刺,“祖母若是被害死的,当属刑案,归大理寺,你敢去吗?”

  张申不语,一双眸子死死瞪着岑开致的笑颜。

  岑开致紧紧握着曲氏的手,舌尖抵着皓齿,又缓慢挑衅的问他,“敢去吗?”

  张申喷出一个冷笑,“大理寺又如何,大理寺难道姓江!?我如今是进士之身!只消说你与姓江的杂种有苟且!大理寺又怎会把这件案子交给他办?”

  “也对。”岑开致似很赞同的点点头,道:“周少卿与星阔素来不对付,那你去呀。”

  星阔二字已扎得耳膜疼痛,又听岑开致道:“你做贼心虚,如何敢呢?”

  “我做贼心虚?”张申似乎觉得非常可笑,连说了几个‘好’,“你自寻死路,可别怪我!”

  说罢,他便拂袖出门,又将院门锁闭,将岑开致关了起来。

  岑开致一下失了力气,伏在曲氏身上痛哭起来。哭了一阵,岑开致抬起头来,困惑的看着窗外的圆月。

  入睡前,窗户是公孙三娘关的,从外边打不开,就算张申心怀鬼胎,可他有钥匙,没必要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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