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孚一边招呼大家往回走,一边将事情经过讲了个大致,但略去了神识御剑一节,只含糊地说用宝剑削断了破山刀。
大家纷纷赞叹,有人想见识一下这柄宝剑,陈孚便取出乌木柄短剑,让众人传阅。只是这短剑实在毫不起眼,没有谁能瞧出个端倪来。
沿着竹林石径走到学子居后,大家陆续散去,最后只剩下内青雯和陈孚。
两人来到丙舍的院门前,内青雯停下脚步,担忧地说道:
“陈孚,邬长新今晚明的不行,恐怕会来暗的。你要当心,不要再一个人出外了。”
“嗯,我会注意的。谢谢你,青雯,大晚上的还赶来帮我!”
内青雯双手一摊,故作无可奈何:
“没办法啊!这一届的同乡,分到药科的就我们俩,你说,我不帮你谁帮你!”
“你一个女孩子家,这种动刀动枪的事,以后就不要参与了,多危险!”
内青雯并不与他争辩,乖巧地应道:
“我晓得啦!”
随后,她眼巴巴地问道:
“陈孚,听说你会炼丹,还拿到拍卖行去拍卖,能不能教教我?”
陈孚暗自咬牙,心想除了于飞,修道院谁还知道自己拿丹药去拍卖,一定是于飞这个大嘴巴说的。
没奈何,他点了点头:
“我那是瞎琢磨的,侥幸炼出了几炉丹药,也不要说‘教’字,改天有空咱们可以一起探讨探讨。”
“那就这样说定了!改天我来找你。”
内青雯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双手背在身后,左手攥住右手腕,两只脚一蹦一跳,头上挽起的双鬟髻一颤一颤地。
陈孚看着夜色下内青雯的背影,愣了一会儿神,才想起要送送她。却见内青雯身后的右手一摇一摇地,正在示意他不用送了。
陈孚哑然失笑,目送她离开之后,才转身推开丙舍的院门。
他不知于飞是否睡下了,蹑手蹑脚地走到丙四舍,脑袋贴近房门,侧耳倾听着屋里的动静。
“是陈孚吗?进来吧,门栓没有插。”
屋里传出于飞的声音。
陈孚推门入屋,见于飞背靠床头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
看到于飞肿起的脸庞,陈孚感到很不好意思:
“都怪我,昨天要是不跟你一起去讨那赌债,你就不会受这份罪了。”
于飞放下书,道:
“这怎么能怪你!要怪也是怪那邬长新,这厮蛮横无理,仗势欺人!”
随即担心地问:
“陈孚,方才老乡说,这厮在广场上截住你了,你没事儿吧?”
陈孚轻描淡写地说:
“没事儿,我跟他讲了一番道理,他讲不过我,只好赔了一万元药费给你。”
边说边取出一万元钱票递给于飞。
于飞乍听之下,瞪大眼睛,很是惊讶。又一想,陈孚背后有位炼丹师的师父,传他一些应付危险的手段,不是很正常嘛!
他叹息一声:
“我要是有你这样的本领,也不用受这奇耻大辱!陈孚,我好想变强!你能不能帮我炼制一些有助于提升境界的丹药?当然我会付钱。”
“没问题,想要什么丹药尽管说,只要我会的,一定帮你炼制。你先把伤养好再说。”
陈孚仔细察看于飞的伤势,闻了闻他脸上所敷的药,问道:
“这药方是咱们修道院医馆的郎中开的方子吧?”
“嗯,郎中也是你们药科的教习。”
“没有开内服的药吧?”
“没有,郎中说主要是外伤,只需外敷的药就行。”
“教习说的没错,药方很对症,静养几天就会痊愈。夜深了,你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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