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确实算得上是非常先进、非常睿智的决策;
只是在了解到多年前,军臣单于继位前后的变故之后,刘胜才方舒缓些许的眉头,便又再度锁紧了些······
“在成为单于之前,军臣本是左贤王,主要负责向西攻掠月氏人;”
——万一左贤王有个三长两短,单于又没别的儿子,那传位给最有出息的兄弟,也总好过便宜了外人。
刘胜略带唏嘘得一语,却只引得窦太后不置可否的一笑,又自顾自低下头,随手抚了抚自己的衣袖。
这左、右各四柱,便被统称为:匈奴八柱。
···
“他卢他之,配吗?”
我且渠氏、丘林氏,世代罔替右大将、右大当户,跟着右贤王去跟汉人死磕,抢不到多少东西不说,还动不动要崩掉几颗牙;
“故右贤王部的妇人和孩童,则尽贬为奴,赐给了军臣的弟弟、如今的匈奴右贤王:挛鞮伊稚斜······”
“这些事儿,和他燕王卢他之有什么关系啊?”
老上单于的左贤王,也同样是如今的军臣单于。
那么,问题来了。
“被军臣单于怀恨于心的卢他之,还会不会被如今的右贤王亲近、拉拢?”
“而对匈奴人而言,东胡王卢他之,以及东胡部存在的意义,也正是对付我汉家。”
就好比当年,天子启对梁王刘武的所作所为那样: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兄弟手足虽不能完全信任,却能为自己提供最好的帮助。
毕竟匈奴人妻父妻、兄妻、弟妻,根本不在乎‘我儿子是不是我的血脉’,只在乎自己的儿子,是不是自己这一大家子的血脉。
而右四柱中,世袭右大将、右大当户的且渠氏、丘林氏,也会唯右贤王马首是瞻。
至于第三、第四顺位继承人:左右谷蠡王,则会是挛鞮氏王族旁系子侄当中,最具威望的二人。
在刘胜看来,窦太后方才这番话,讲的分明就是匈奴的对外战略,和大位传承规则之间的复杂关系,以及挛鞮氏王族同四大家族之间的微妙连接;
而这等关乎匈奴国运的大事,卢他之一个判汉投胡的‘外人’,于情于理,都不可能插的进去手。
其中,单于大位的一至四号顺位继承人,俱由挛鞮氏王族充任。
“之后不久,挛鞮军臣借祭祖之名,将右贤王及其部众、势力,都汇集在了龙城。”
“小九回去之后,尽快把钱的事办完——至少,也要暂时交到其他人手中。”
再将那双昏暗无光的双眸,在刘胜身上停留许久;
最终,窦太后还是微微一咧嘴,对刘胜意味深长的一笑。
“单于、左右贤王都不亲近,那卢他之在匈奴的境遇······”
···
“去吧;”
见刘胜如此迅速便看破个中要害,窦太后略显严肃的面容之上,也悄然闪过一抹欣慰。
窦太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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