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太后便曾对旁人说过:丰沛元从当中,萧何、曹参,是太祖高皇帝的臣下,周勃、樊哙,是太祖高皇帝的故交;”
——能从吕太后所在的时代存活下来,并生存至今,且仍居于高位的人,即便只是个瞎眼的老妇人,也绝非善类······
“吕太后有如此深谋远虑,孙儿当然不觉得奇怪。”
“在我这里,小九,百无禁忌······”
“唯独卢绾,是太祖高皇帝自孩提之时,便一直情同手足的挚交。”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既保留卢氏长安侯的爵位,又不让卢氏一族——主要是匈奴东胡王本人回到汉室、回到长安。”
···
“出于这种种考虑,吕太后当年,才没有直接原谅卢绾;”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语调中的询问之意,也已逐渐转变成了坚定不移的笃定。
如是说着,便见窦太后满是疲惫的站起身,在刘胜的搀扶下稍走出两步;
见刘胜仍一言不发,又呵笑着摇摇头,轻轻捶打着后腰,嘴上也不忘继续问道:“想说什么就说吧。”
“嗯······”
“而这些,都出自于卢绾原以为‘脾性阴戾’‘决不会原谅自己’的吕太后之手······”
···
“至于马~”
略带调侃,却也由衷的发出一声称赞,又怜爱的摸了摸刘胜的头顶,窦太后便再叹一口气。
“和马匹的事,有什么关系呢?”
“到父皇继位之后,刘濞更是不顾宗亲情谊,以及自己‘宗亲长者’的身份,悍然起兵谋反。”
“在这样的前提下,他卢他之,还能记得自己的使命?”
此刻,听窦太后莫名说起这些往事,刘胜只莫名有些疑惑了起来。
“而是他的部众——匈奴东胡部,如何在草原更好的生存,以及在将来,汉匈决战之后,如何立于不败之地罢了······”
听到这里,刘胜满是疑惑地面色只微微一怔,目光也瞬间陷入片刻呆滞!
刘胜隐约能感觉到:自己似乎触摸到了什么东西;
但那个东西,就好像是一片云,在刘胜触碰到的一瞬间,便又立刻化作虚无······
听闻刘胜此问,窦太后却又轻笑着摇摇头;
稍发出一声轻叹,便自顾自继续说道:“有件事,小九许是忘记了,也或许是不知道吧?”
意识到这一点,刘胜只赶忙坐直了身,面上神情也随之一正。
“同样的道理:纵他燕王卢绾,和太祖高皇帝情同手足,经过这几代人的消磨,尤其还是隔长城南北相望、数十年不曾来往,也肯定不再是同日而语。”
满怀心绪的说着,说到最后,刘胜已经从最开始的疑惑、不解,变成愈发带上了一抹坚定。
“直到汉匈一决雌雄,大幕之南再无匈奴王廷,卢氏一族,才能算是洗清了卢绾叛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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