枢道长修补长剑,导致中原武林与魔教的比武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成为了江湖众豪侠唾弃的对象。杨家声誉也一落千丈,急速衰败了。杨凌云死后,其子杨重继任家主,力图修补与各派的关系,多在中原走动。看来今天伤他竹箫的,必然就是杨家的新当家。
慕容哀对燕轻裘的问题似乎觉得可笑:“杨家想扬眉吐气,自然要抱佛脚的,此时中原武林最关心的就是活捉魔刀,五大世家首当其冲,找谁也不如找司马公子。”
燕轻裘摸着箫点点头:“既然是被杨家的家传宝剑伤到,也算不冤。”
慕容哀插剑回鞘,在他身边坐下来,笑道:“飞花公子真是心胸宽广,这个时候不担心自己的处境,倒担心一柄竹箫。”
燕轻裘叹了口气:“担心又有何用?现在我必定已经被他们骂了个臭头。”
“与魔教勾结,偷袭叶家,意图险恶,说不定与那些个血案也有关系。”慕容哀顿了一下,又哈哈大笑,“如此看来,你我是要被他们捆到一根绳上去了。”
燕轻裘虽然心中郁郁不快,倒也不会勃然大怒,这其中重重误会,再是着急也需选好时机再去辩白。他心头想起了另外一桩要紧的事情,又对慕容哀说道:“之前在叶家我便没有机会明说,不知道慕容兄可否注意?以前那凶手杀人,必定灭苦主满门,为何此次在叶家只偷偷摸摸地杀了叶善夫妇,其余那些儿孙、徒弟,个个都仿佛没有遭袭?”
慕容哀哼了一声:“那叶善走跳江湖这许多年,不知道哪里结了厉害的仇家,如今趁着有人诬我犯案,浑水摸鱼也未可知。可惜未曾见到尸首,否则必能查查他的真正死因。”
燕轻裘想了想,突然问道:“慕容兄,我有一事不知能否向你请教。”
“若我说不能呢?”
燕轻裘一愣,脸上有些泛红。
慕容哀不觉莞尔:“你这人还真是好捉弄,原本不是很会察言观色么,这小小的玩笑怎的都分辨不出?”
燕轻裘干笑一阵,心头发苦——经过方才那场激斗,谁还能如这位煞神一般地有闲心开玩笑。好在慕容哀也不存心要他为难,让他尽管开口便是。
燕轻裘道了谢,问他:“不知慕容兄到中原有多久了?”
“四月有余,五月不到。算一算,还刚巧就是你们这里闹出连环命案的时间。”
“听说慕容兄执掌贵教刑堂,若非有人叛逃到中原,轻易不入关的。这次来此是为何事呢?”
慕容哀扭头看着他,眼睛里有些意义不明的神采,燕轻裘也不惧怕:“在下斗胆发问,若是冒犯贵教机密,还请慕容兄多多宽宥。若不便说,那就算了。”
慕容哀道:“我说是来杀人的,你信不信?”
“要杀谁?”
“一个叛徒。”
“可否得了手?”
慕容哀面色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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