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唐旭又将小球射来,早深深地憋了一口气,只等球落地,振臂一挥,大袖裹着内劲扬起一股风,将银针与毒烟都向着唐旭吹了回去。
唐旭来不及躲闪,面上手上都中了些,他脸色惨白,踉跄退了几步,也顾不得比试了,连忙摸出药丸服下。
燕轻裘见势连忙抢上前去,扶住米酒仙——只见中毒的右手掌中一团漆黑,四周红肿发亮,甚为怕人。
米酒仙咬牙切齿,愤愤道:“秃燕儿,这唐老头好毒,我学你的好处不杀他,他却比你对付的牛鼻子还要狠,要害我的性命!”
燕轻裘一探米酒仙脉门,知道毒气暂时未影响他身体,却不知拖得了多久,于是劝道:“师傅,先下去休息,不可硬撑。”
米酒仙兀自不服:“哪里有什么硬撑,我老人家好得很!这些劳什子我老人家看不进眼里!唐老头,你与我再来三十回合,我老人家不把你的爪子一根根废了,这辈子就不喝酒了!”
燕轻裘听他这样说,便晓得这老顽童是真正发怒了,却又担心他继续打下去血行加快,毒发不治。于是拉住他道:“师傅且先安坐,不如我替你老人家上场如何?”
米酒仙正在气头上,哪里肯依。他二人说话间,唐旭已经运气化开了解药,用磁石将钢针取出。他小胜一头,心中得意,大为开怀,高声道:“酒仙人,老朽那暗器毒得利害,还是暂歇的为好。偶尔失利认输,也算兵家常事。”
米酒仙哪里受得了如此嘲讽,一推燕轻裘便要重新动手,此刻只听得高处一声长笑,道:“唐门的小人果然是得志猖狂,不过有些微末小技,算得上什么真功夫?”
众人听到这话,纷纷抬头望去,只见屋顶上站了两个人,都是一身黑衣,月夜下看不清长相,也不知道是谁。然而慕容哀与燕轻裘心中俱是“突”地一跳,因为那声音嘶哑难听,却分明是那日济世堂中的“杜圆山”——肖春笛的声音。
一个长老听他辱及唐门,顿时大怒,叫道:“阁下何人?竟敢在本门堂上公然出口不逊,若有高见,便请下来说话!”
肖春笛笑了一笑:“我正要下来说个明白!”
他与旁边那人轻身一跃,黑衣展开,如大枭一般带出一阵劲风,吹得树叶索索,各人脸上觉着微风轻拂,还未看清已落在了堂上。
众人见他们面生,不由得心生疑虑。肖春笛打量了四周,向慕容哀与燕轻裘微微一笑。他与当日在“济世堂”的模样稍微不同:虽然仍旧骨瘦如柴,背脊却挺直了些,换了身夜行衣,束着披风,眉宇间有些煞气。
他身旁那人正是他的义子肖九,也没有易容,还是在红叶山庄外的那副面孔,同样是一身黑衣,加了披风,只是清冷了许多。
那长老见他们堂堂地现身,便上前道:“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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