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曲着。
双眼瞪着,望着漆黑一片的客厅。心脏在进了靳辞房间后就跳得极快,哪怕他中途又去打了一次抑制剂了,后颈处早就冰凉一片,滚烫不再连轻微的痒都没有了。
可他心脏却是压制不住的猛烈跳动。
像在生气没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又像是别的……
谢炀闭上眼睛,对刚刚没能再一次进到靳辞房间感到莫名的心烦意燥。可他没有多想其他的,只是琢磨着,能碰到一个和他一样在特殊期里,和绝大多数人不一样的情况的人,他可能就是同理心作祟了。
他不想,不乐意不愿意自己在特殊期里熬过的那些苦,在别的人身上看见。
靳辞是个异类,而他就是个有病的。
还病得不清。
谢炀身子往旁边侧躺了下去,眼睛眯上了。
没有回房间睡觉的打算。
似是翩蝶的睫毛微微轻颤着,宣告着今晚是多么劳累的一晚。谢炀侧压着半边身子,双手都拢在胸口前,
微微触碰着。
底下开着空调,空空荡荡的,吹久了就冷。
早上起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家里阿姨都已经在厨房里折腾早餐了。
谢炀揉着半昏的头坐起来,无意识地裹紧了身上不知哪来的毛毯。
裹了一会儿才发觉有些不对。
靳辞手里拿着书,身上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就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
谢炀皱皱眉,昨晚那点郁闷早就不知道抛到哪里去了,他裹着毛毯,双腿一曲,就攀到旁边的小沙发上去了。
身子和靳辞隔了个没有阻隔的空气,小沙发小,就堪堪能够舒适的坐一个人,谢炀挤上去了,两人就得缩一块儿。
靳辞面无表情地看着手里的书,伸手挡住谢炀要凑过来的脑袋,声音一同之前,“坐回去。”
谢炀脑子还算不上太清醒,双手都搭在靳辞捂他脸的手臂上,跪坐在沙发边缘上,眼睛半眯着,甚至打了个哈欠才想起什么似的又动作了起来。
靳辞拿手捂他脸,撑着他的脑袋往外移,他就把自己身子往里靠,只是靠了半点重心就后移,谢炀整个人就要往后栽去。
手里的书落了地,谢炀却是被扯着手臂,护着肩膀,接住了。
谢炀眼底不见一丝一毫的慌张,借着靳辞拽着他的力顺势朝着靳辞一扑,整个人直接撞到了靳辞身上,下巴磕在了靳辞的肩上,略有些疼意。
但谢炀没在意,双眼直直地看着靳辞后颈。
那一处已经蒙上了白棉布,带着很淡的消毒酒精味儿,应该是已经处理好了。
而且,是昨晚处理好的。
看到自己想看的了,谢炀身上也没用力了,本就没有睡太清醒,这么浑身一放松,谢炀就又觉得自己困得不行了。
他扯了车身上早就不知掉哪去的毛毯,重新裹到身上,想要重新缩回沙发上,却发现自己还被靳辞拽着。
顺着靳辞的目光和他对上,谢炀挑了挑眉,“干嘛?”
靳辞眼里看不出任何情绪,跟昨晚完全不一样,他手没松力,“故意的?”
“对啊,故意的,”谢炀打了个哈欠,揉掉眼边落出来的困意的眼泪,轻笑了一声,“怎么,今天清醒着,哥也会被骗?”
“那看来昨晚我被骗了,也还是要比你厉害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给大家带来不好的阅读体验。
痛悔思过,接下来保证会日更不断,坚持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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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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