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挺胸,露出一副“我聪明吧?”的表情。
“那你们俩,难道风晏是下面那个?”祁弦笑得像只狐狸。
“……”金童表情一僵。
事关上下,风晏当然不能坐视不理:“当然不……”
“当然不可能不是他!”金童一捂风晏的嘴,坚定道,“我是上面那个!”
“哦~~~”祁弦拖着长音,“原来如此,一直都是你压在风晏身上呀~~~呵呵呵呵~~”
风晏对他怒目而视。
祁弦笑得愈发开怀。
“你不是说有两件事吗?”金童连忙扯开话题,“第二件是什么?”
“第二件呀,是你的好朋友陶允之,他的夫人有喜了。”
金童先是大喜,然后忧道:“那邵亦恒呢?他怎么样?”
“他能怎么样呢。”祁弦回答了个不是答案的答案。
“唉!”金童抓了抓脑袋,“他们三个人的关系真是复杂的让人头疼,邵亦唯好可怜。”
“路都是自己选择的,怨不得任何人。”祁弦道,“不过可惜,姓邵的难得出现一个痴情种子,却是个悲剧。”
“事情没到最后,谁知道是悲剧还是喜剧呢,也许有转机也说不定啊!”金童反驳道。
“但愿吧,我也挺同情那个邵亦唯的。”祁弦道,“算起来,现在陶夫人的身孕也已经有四个月了,等我们从风月谷回去,大概孩子都已经生出来了。”
“风月谷?”金童一下子紧张起来,“谁、谁说我们要去风月谷啦?”
祁弦用眼神示意了下风晏:“你问他,这是不是回风月谷的路线。”如果回铭国澜京,应该走坛城,风晏却吩咐车夫去樊城。
金童看向风晏。
“我爹娘想见见你。”风晏温柔道。
金童顿时更紧张:“可、可是我还没准备好呢!”
“路上两个月,你可以好好准备。”风晏笑道。
“可、可是……”
“没什么可是,我爹娘就是你爹娘,见自己爹娘有什么好怕的。”
我爹娘?金童有些迷茫,爸妈去世太久,他都已经忘了见爸妈是什么感觉了……
不管金童如何紧张,马车还是向着风月谷的方向不断前进了。
一个月后的中午,众人正在用午膳,一只传信隼突然飞来,落在了祁弦身上。
祁弦取下纸条打开,眼神倏然一凝。
“怎么了?”金童啃着一根烤兔腿,好奇的问。
祁弦看向正在为金童烤鱼的风晏,沉声道:“皇帝突然中风,病危。”
风晏翻鱼的动作一顿,面无表情道:“不关我的事。”
“可是关我的事呀,”祁弦将纸条丢进火里,意味深长道,“怎么说我也算是皇帝的儿子呀,况且他那么疼爱我,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给我……”
风晏抿紧了唇,神色有些复杂。
“要不我们回澜京吧?”金童用油乎乎的手拉了拉风晏的袖子。
“既然病危,等我们到的时候他早死了。”风晏淡淡的说。
金童道:“跟水无涯借那只巨雕啊。”
祁弦摇头:“这个时候恐怕不行了,那家伙已经被邵亦唯的美色迷昏头了,现在应该正在为他夺取皇位,巴不得我们回不了京城。”
金童呆呆道:“你们不是朋友吗?”
“你问问风晏,换做他是水无涯,他会怎么做?”祁弦不满的哼道,“都是一群见色忘友的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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